“什么声音?”
张瑾和靳晟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阁楼就在他们这栋的楼上,夜里又安静,听起来就像是在他们楼顶上弹琴的一样!
“阁楼。”
“是阁楼!”
靳晟摸黑开了台灯。
他又皱眉仔细听了一下,单手捂着心脏,身子又开始不舒服,感觉血压都升上来了……
“吴妈!”
张瑾更是马上叫人!
不一会儿里老宅就灯火通明,琴声偏偏就在这时候停了,像是故意奔着惊动他们出来的一样!
张瑾马上带着人上去。
阁楼的门上挂着锁,锁上还有灰,不像是有人进去过的样子。
“这……”
“夫人您看怎么弄?”
佣人们一个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都等着主家吩咐。
“别开!”
张瑾的脸色极度难看。
“你们给我在这儿看着!”
她脸色发白的吩咐着:“看好这间阁楼,给我盯住了,一直看到天亮瞧瞧有没有人再装神弄鬼!”
“是。”
话落她就快步离开。
单薄的身影披着睡衣,很快就消失在楼道里。
谁也没注意到,阁楼后面的窗户半开着,窗子太过老旧,被戳开了半个缝,现在还没有关严。
……
里院。
秦娆一手捧着一个保温杯就进屋了,走路都还有点瘸。
靳司尧看到就笑话她:“我都让人把饮水机放楼道了,你怎么还跑出去烧?”
他话落便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烟来叼上。
刚开了打火机,正要吸进去又想到什么,停了一秒把烟丢了,打火机也扔了回去。
“我不会用呀。”
秦娆神情自然的关门进来,嗲里嗲气的。
“早晚要渴死在你家…”
幸好里院离的前面远,他没听到闹,他弟肯定也听不到,这兄弟两不知道正好…
“上来。”
靳司尧笑着看她:“早上起来我教你,就是渴死鱼也不能渴死你。”
他说着就给秦娆掀开了一边儿的被子,还诱惑性的拍了拍。
“啊…”
秦娆刚跳上去就被人和被子一起夹住,夹的紧紧的,两人挤在一个被窝,耳鬓厮磨到深夜。
今晚注定有人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