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不答应的,现在提这事,未免快了点。”
“快啥快?没见你鼻血都流出来了,别告诉姐,你没被陆川那妖孽迷住,姐是过来人,什么都懂!”
“呃……”
没被迷住,那是不可能的!
妖孽嘛,男狐狸精,生就长着一张迷人脸。
要不,咋能流鼻血!
差点没忍住哇~~
夏红旗捏了捏鼻子,“不说那个了,荷香,你说陆川在我家抱了我三天在炕上,那个,这三天,咱家没来人吗?”
“我爹娘和我哥哥咋会让他那么做?”
“他们不让有啥法子啊?还不是你在昏迷时一直不让他走!”
“哈哈哈,不过呢,这三天,咱家确实来了几个人,但是,有我和建军在,谁也靠近不了那间屋子。”
“我们的统一口径就是,你被黑五类林承嗣和女知青滚柴垛的事情气病了,感觉没脸见人,待在屋子里谁都不见!”
“红旗你记住了,待会儿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这么说,要不就什么都别说。你就是不说,现在社员们都知道了,也都知道你被气病了,躺在炕上不愿意见人。”
“噗……”夏红旗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还挺聪明,好的,我记住了,别人问什么,我保证不说错话就是。”
“哦,对了,听说你昨天回林家屯了?见到林承嗣他们一家了吗?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钱还我,这可过去三天了。”
“噢,我正想说这事呢,昨天见到吴桂兰了,她和说家里失窃了,暂时钱还不了!”
“林承嗣那犊子就更嚣张了,他扬言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还说什么,想要钱让你自己过去拿!”
“嘿,当时给我气得呀,我说你可是写了欠条的,我不提欠条倒也罢了,我一提,他就疯了一样……”
说到这里,荷香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夏红旗,“红旗,那欠条都写啥了?你看了吗?”
说起那张欠条,夏红旗本能地伸手摸口袋,“呀,换裤子了,让我装那条裤子里了,我到现在都没看,陆川写的呀,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啊,我还纳闷呢,想问承良吧,承良又不在家。”
“但听说,当时承良看到那欠条上的内容就去找陆川了,只可惜陆川不在家,直到现在我还挺纳闷,陆川到底写了啥,林家母子俩那么生气。”
这么一说,夏红旗也挺好奇的。
“下晚吧,下晚回去后再看。”
“对了,你回去后,再给林家传个话,告诉他们一周之内必须还钱,要是还不起,那就拿家具抵债!”
夏红旗眼里,突然闪过一抹狡黠。
脑海里浮现出和林承嗣的婚房里,那陈旧的檀香木衣柜,和那带着雕花的梳妆镜。
嗯,不错,很荣幸来到七十年代。
更荣幸,自己拥有一颗经商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