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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入夜,小白房间的桌上已经摆满了纸张,只见许心湖又重复了一遍这纸上的几个字之间的关系,小白终于有些按耐不住,有点为难地打断了许心湖的“演说”:“呃……心湖,我已经了解……”
小白缓缓舒了口气,从这些叠叠折折的纸中两手各提一张,看了看纸上的两个人名复述道:“‘明如许’,明府现下当事的人,府中所有人都唯他命是从,霸道嚣张;以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为乐,实属难以忍受之极。dgdiankanshu”
“倒是明……总管……”看着右手所提之纸上的“明xx总管”字样,小白有些困惑地道,“深受明府上下倚重,得天独厚;抛开在明大少爷身边如此长久且忠心,单就如此年轻便管理一府上下如此井井有条来讲,确为难得之人……那么……”
看小白停下来有些想不通的样子,许心湖抬头充满疑惑地看着他道:“怎么?”
小白有些不愿承认地看了看许心湖,将左手之纸上的三个字放到许心湖面前的桌上,道:“……或许可以说,明少爷是难以应付之极之人吧……”
——难以应付之极?!别开玩笑了!
“绝对是难以想象之卑鄙的人。”许心湖盯着自己面前纸张上的“明如许”三个字道。
小白慢慢坐了下来,看着这个从前即使是逃婚都是在快乐地笑着而现在却在微微沉默了的人儿,试探着道:“心湖,你发觉自己改变了吗?”
——改变?
“我有改变吗?”许心湖十分不解地看着她的这位老朋友,问道,“我哪里有变?”
“心湖从前不曾如此在意下人或者丫鬟的想法,今日你与妙允姑娘也有说有笑,而谈起明总管来眼神满是担心之色……”
许心湖不以为然道:“他们和那个混蛋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听完她的精辟见解,小白轻轻叹了口气,不免困扰道:“真是麻烦。”
“我麻烦?”许心湖如此认真地对他说自己的想法,他却说她麻烦?
“不不,心湖,我怎么敢说你麻烦?……”小白说完后发觉被一双大眼瞪得更紧迫,便满头大汗地更正道,“你的麻烦便是我的麻烦,你来找麻烦我无荏欢迎。”见她面色稍舒,小白这才“敢”放心说:“麻烦的是明少爷。”
许心湖在等他的下文,终于等到小白慧黠目光中的一句:“心湖,这么说来你的改变都是由明少爷引起的。”
……什么……
许心湖被这句话困塞住了神经,整个人顿时魂飞魄散似的呆坐在那里……
“而且无论提到什么,似乎都和明少爷有关。”小白似乎还没有注意到……
……会吗……
“许小姐从前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会不失条理,这趟却好象只要是与明少爷有关之事,便毫无章法应对,也常常簇起眉头。”小白好像就快没几句台词了般不顾一切一往直前分析道。
……有吗……
“照这样分析的话,心湖你应该是对明少爷——”小白的眼神闪烁,好像马上会迸发出来什么惊人的结论般——
……难道说……不会吧…………
“——恨”
“——之”
“——入”
“——骨。”小白下定结论,十分郑重地道。
“——啊?”不知道小白有没有注意,许心湖的表情非常崩溃……
“……哦。”许心湖慢慢点了点头,迟钝地作着反应——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呢……
将这些纸重新排排座平置桌上,随白扇一一点过,小白继续道:“‘妙允’,这位我已经见过,秀外慧中,诚恳可靠;‘xxx讨厌鬼’?……‘明xx总管’的弟子,忠于其师,多半也对明少爷忠心耿耿,好逞口舌之快,但肯为师父背负杖责,应该不会不通情理,所以……”说着说着,小白看见许心湖越发头疼的样子便停了下来,“心湖,你没事吧?”
“就快听不懂你说什么了。”许心湖混沌的思绪从刚才便再也聚合不起来。
小白担忧地看着许心湖,慢慢道:“天色也差不多了,就此作罢也好,免得招人闲语。”
“不会的,”许心湖勉强地笑道,“许久不见叙叙旧也是当然的事吧。”
小白只得笑笑回应。
“虽然有时候不是很可靠……”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