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与低头,她的皮肤还是太过柔嫩了。
她刚才被人抓的那一下子,就已经出现了一点痕迹。
她张口问道:“你就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你想说的话一定会告诉我,你不想说也一定有你的道理。”何义在她手腕上亲了一下,“我只关心你好不好。”
慕白与靠在他肩上,娇声呼唤,“夫君。”
何义精神一振,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听慕白与这样正式叫他,顿时心神一荡。
慕白与感受到很危险的眼神以后,便连忙制止住了他。
“这个人,还活着呢。”
何义丧气地低下了头,像一只没讨到骨头的大狗狗。
第二天一早,受伤的公冶灿醒来了。
眼见着山洞里坐着一男一女,他们互相依偎着,睡得正香。
公冶灿身上的剧痛一阵接着一阵儿,脑子里也乱乱的。
他发出了一点动静。
那男人立马警觉醒来,目光如皋,凌厉割人。
公冶灿的喉咙也干裂剧痛,“是你们救了我?”
何义站了起来,将一碗熬烂的草药糊给他,“是。”
公冶灿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这两人若是要害他,便不会费力的救他了。
只是……他手还被捆着。
见何义没有给他解开的意思,他只好双手勉强捧着陶罐,一口喝干净了。
“哼。”
他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冷哼。
公冶灿不知这女子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慢慢地,他才想起来了一切。
“在下公冶灿,昨晚实在不是有意唐突姑娘的,只是受了伤,脑子也不清醒,只是心里记着不能被敌人找到……”
慕白与听到了这人的介绍,瞪大了眼睛。
红莲教教主的儿子,未来的新朝皇帝就叫公冶灿!
难道这是巧合?
不,不是。
这个姓并不多见,这人又带着红莲教的令牌,定然是公冶灿本人无疑了。
她并没有见过新帝,凑近了想要辨认一下。
公冶灿刚刚有点力气,脑子也有点清醒,一下子被女人扑面而来的美貌差点击晕了。
“姑……姑娘,在下……”
慕白与被何义提着领子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