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好大肆操办婚礼。
严家现在风头正盛,很多人盯着,再加上前阵子钱家的事情,不适合太高调。
最后经过两家长辈商议,婚礼从简,只简单摆几桌酒席,邀请一些至亲好友参加便可。
严正庭和钱一曼也都表示无异议。
……
就在这一天。
一九七零年,正月初十,天气晴。
是严正庭和钱一曼举办婚礼,宴请宾客的好日子。
酒席就摆在严家院子里,一共设了六桌。除了严家和钱家两家人之外,来的都是严家走的近的亲戚以及严父严母的好友,还有一些大院里的左邻右舍。
严正庭身着军装,身姿挺拔。钱一曼则是穿着一件红色呢大衣外套应了个景,编了个蜈蚣辫,顺便化了个淡妆。
夫妻二人跟着严父严母,一桌一桌的敬酒,同时也收获了满满的祝福。
“恭喜恭喜啊!”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恭喜你们……”
“新娘子长的真漂亮,真是郎才女貌。”
“祝你们永远幸福。”
“恩爱到白头。”
……
绵绵不绝的好话,跟不要钱似的说来就来。
“谢谢谢谢。”
“多谢。”
“谢谢您。”
随时保持礼貌微笑,钱一曼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快僵掉。
好家伙,穿着高跟鞋一圈敬了一圈酒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到酒席终于结束,钱一曼已经累瘫,原来传闻中结婚很累是真的。
她想,就单凭婚礼这么累人这一条,这辈子她都得跟严正庭好好过。
送完宾客,严正庭才来到两人的新房。
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趴在床上,一副累惨的模样,有点心疼。
“我给你按按脚。”严正庭走过去坐在床边,给她揉了揉脚。
还真别说,这一按,脚都没那么酸痛了。
“严团长,按的不错。”钱一曼突然坐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试试这样。”严正庭把人搂在怀里,呼吸变得灼热,终于没忍住低下头吻了上去。
像他的人一样,他的吻也是霸道的,像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来。强势的顶开她的牙齿,然后更深入的探索,炽热缠绵……
被束缚在他有力的怀抱中,她被他吻的全身发麻,迷迷糊糊的,钱一曼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开始生涩的回应他,一切都仿佛是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