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俏丽的王妃,他才想起那个同样身材火爆的她。她的武功平平,却使得一手好毒,而且相貌妩媚出众,是当时武林第一美人。当时他是被赞美哄瞎了眼,不然怎麽会看不清她;她怎麽会看上初出江湖的他。两人快意江湖,过足了大半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她不仅身材火辣,而且床上功夫很好,他食得其中滋味後,很快沈沦,两人几乎是夜夜笙歌,他深陷其身而不能自拔。
客栈、草地、森林、马车,更甚至是马上,他们都做过。
尤其是自从在马上食得滋味後,不仅他喜欢,她也喜欢。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他们专挑人烟稀少的路走,两人共乘一骑,她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抱紧他,然後他深深地抵入她的,用她的长裙遮掩着,利用马的颠簸,坚硬的龙根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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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深时而浅,时而轻时而重,她还用她丰满的胸部柔擦着他的胸腹,他很喜欢在她里面。在马上,不用他费体力就可以享受那温暖紧滞,他往往可以埋在里面很久,让她的Yin水沾湿他的裤子,流在马羁上一片湿亮。
在僻静处,他还喜欢停下马来,揭开她的衣服,揉捏吮吸那对丰满,直到她会娇喘低吟,软弱无力的靠着他求饶为止。
那半年,让他过足了男人的瘾。从那到现在,都没有再碰女人,一来是吃过大肉,对小白菜没兴趣,二来对女人从心底总有些厌恶。
不过王妃的身材比她还要好,以前王妃来府前闹事时,居然没发现她身材如此火爆,可见王妃以前遮掩的很好。
象王妃种身材不能说凤毛鳞角,但绝对是万里也难挑一。而且比清阁的挽风还要来得坚挺,隆|乳细腰,正是男人追求的最高境界。那半年,他收集了很多春宫图,每个姿势都基本试过了,而且他对女人的身体估计比一般女人还要了解透彻。所以他猜王妃是桃子型的,底部丰满,嫩尖粉红向上微翘。他想着,仿佛能闻到甜蜜的|乳香。
还有,这麽丰满,如果没用来打奶炮,真是浪费,不知王爷有没有试过?不过新婚夜一向清静寡欲的王爷,能让王妃十天下不了床,场面够激烈的。
他转眼看低头书写的王爷,清冷如他,估计也是陷在王妃的身上不想自拔了。
他现在也早已习惯王府管家的生活,习惯冷漠无语的王爷,平平淡淡,偶尔替王爷出府办办差事,波澜不惊的生活和他以前快意江湖简直是天差地别,但他现在居然对以前想也想不到的生活,非常满足。还有就是,别人眼中的怪王爷,他觉得很好!
他听到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尽快找个老麽麽教王妃宫廷礼仪!”
他习惯地点点头出去了,对於那本糊烂的书也有些了解了!
17、按摩的柔情蜜意(
湛蓝全身僵硬的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了,脖子发硬,腰背都觉得要结成一板了,双腿尤其是小腿肚酸得都好象是翻过来了。还好这个身体是冷岚的,如果换成前世的她,估计没到中途就趴下了。
她也知道随时都有进宫的可能,而冷岚婚前泼辣贪玩,估计也没正正经经的学过宫廷礼仪,所以她这下午的加强,并不算突兀。但是冷岚即使再不受教,也不用象她这麽辛苦。她硬撑着,为了脖上的脑袋,把两天要学的,缩成了半天,从走路到坐姿,从言谈到进餐,还有揖福跪拜,一丝都不敢马虎。以她过目不忘的高智商,都记了下来,只要细细融汇,做时注意点的,并不是难事了。
她并不想做那些穿越的前辈,高谈人生而平等,进朝堂,讲革新,发展商路,然後招蜂引蝶,祸害四方。她的目标简单而且实在,那就是继续活着。
还好有竺修之的庇护,她可以不用装的那麽辛苦……她只想在床上休息一下,结果很快就昏睡就去了。
肚子一阵乱响,她有些许清醒了,终於记起来了,原来她没安慰她的五脏庙!
迷糊之间,她感觉有一双大手正在帮她按摩双腿,一丝丝热气从对方掌中传过来,既轻柔又温暖,真舒服。她又想沈沈睡去。
按摩的手一直沿着小腿肚到她的大腿,温柔的捏着,拍着,到她的大腿根部,还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私|处,引起她的阵阵轻颤,她的脸都羞红了,自己怎麽这麽敏感了。
竺修之是真的在给她按摩,她的双腿已感觉轻松不少了。她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只得趴着装睡。
按摩的手在她的屁股停留了片刻,她感觉自己的小屁屁被他捏成各种形状,有时他还用一根指头,沿着她中间的小沟沟一路滑下去,在她的花瓣四周按抚,还用手指作剪刀状剪着那两瓣肥美,一会儿又在她的缝隙处来回轻刮,湛蓝把脸埋在被子里,死死忍着不出声,还尽量控制下面春水盈盈。
就在湛蓝快要忍不住洪水泛滥时,那手终於换地方,来到了她的腰肢,这下更明显了,丝丝温暖的热气从他手里传到她身上,这难道就是所说的真气。配合着他的或捏或揉或按,她的腰又热又软又麻,都好象融化掉了。
温暖的手来到了她的背部,一阵轻轻的敲打,又在她的肩头轻按,她顿时觉得轻松很多。就在她以为按摩结束时,那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抚摸,双手伸向被她挤压在下面的大玉桃。他用指尖轻轻地描着轮廓,摸着,揉捏着。偶尔还伸进最底下,用手指夹着她的嫩尖,拉拔……
阵阵酥麻燥热传遍全身,禁不住逸出声来。她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竺修之的眼睛有些疑惑,双手就着双峰握了下去,“前面也要?”
被她重重一握,湛蓝一声低吟,脸象煮开的虾子,一下子红透了。挥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谢谢王爷,我好多了!”她马上走下床去。错过了後面焕着流彩的双眼。
面对即将到来的一月之期,她其实是即排斥又恐惧的,她与竺修之有夫妻之实,但那时她还不是她,而且身上虽然被她种遍了草莓,但毕竟还没直捣黄龙,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