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陈大人!”马班头大声喊道:“那金阿曼和厉兰记恨于我,尤其是金阿曼多次来纠缠于我,这衣袖便是那时给扯破的。”
齐丰冷笑道:“如你所说死者怨恨于你,那为何还要留着那碎布,分明是想狡辩!”
他的话让马班头噎住了,就算他无耻的说,金阿曼爱慕于他,谁都不信,便改口道:“她们因不能当女官,而记恨于我,每每找我要钱赔她们,我哪有钱给她们,并不答理她们啊!”
陈府丞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叫人把马班头拖下去打,直到他招为止。
他厉声的对妇人说道:“你丈夫所说的事可是事实,如有说谎的话同罪!”
“我……”把妇人吓得够呛,不知如何是好,那可是一家之主,家没了人该如何是好,可是说谎能瞒得他们吗?
齐丰见她面露难色,便温柔的说道:“别怕,如今你丈夫是跑不了,只要你如实说出你丈夫的事,帮忙破案有功是有赏银的。”
妇人心中动摇,如今丈夫出事是跑不了,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她正愁怎么办,一想到能换些银子来,便也划算。
“我……没看见过有女人来找过我丈夫!”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其他如何也不知道,倒是看过他和一个老婆子走得很近,见过几次。”
自己知道不多,不知能拿到多少赏银!
顾明素配合他们一个当白脸,一个当黑脸,让妇人说出了有用的东西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王班头来报并递上供状,说:“马班头说自己记恨死者,便联合她的婆婆,逼她做暗娼,他六宋婆子四,因厉兰没什么软肋,拼死拒绝,便三五天一顿打。”
后面的事情,就如同厉兰所说,让金阿曼答应假装上吊,没想到铁泰怕她后悔骗她嘱迷药昏迷后,直接给吊死了。
陈府丞大怒,之前给他们的惩罚太轻了,不知悔改,判马班头和铁泰,斩首立决。
厉兰念举报有功减一等,杖素三十大板。
妇人因不知情,便当堂释放,齐丰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让她家得以生活下去下。
妇人得银后,大哭不知哭丈夫被砍,还是哭有了这些钱,日后暂时能过下去。
至此,当众女官得知,顾明素竟然真得帮助破了这个案子,对她震惊不已,没想到她还是有两下的。
顾明素心有不解去问了齐丰,“为什么这个案子,宋家婆婆却没有受罚?”
齐丰叹息道:“因宋婆婆年纪大是可以大减的,而且家中还有年纪的孙子要抚养,所以就给予警告。”
第二天,顾明素心情有些憋闷,早早起来打了一会拳后,又练了一会刀法,就是没有看书,等时辰差不多了便和堂姐一起去京兆府考试,这些没有遇到刁难,顺利的考完试。
顾明素回到家后大睡个一天,直到肚子饿了才舍得起床吃东西,红儿见她之前如此辛苦,也不叫醒她,由着让她睡。
过了三天后,顾明素带着红儿,两人天不亮就在京兆府守着,走到榜文贴出来,小姐竟然排在第十名!
她们在街上买了两只烤鸡,回去一人一只,吃个痛快,又买许多东西回去庆祝一下。
她们回到顾家见齐嬷嬷满脸含笑地迎上来说:“二小姐,商小姐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