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时间又到了
次日
日上三竿还不见平日勤劳的师妹前来练剑的大师兄云楼驻足云榭洞府外,敲了敲禁制,往里边传音:师妹?
喊了五六声依旧无人应答,云楼蹙眉,将神识探入,就见自家师妹浑身赤裸的躺在玉床上,酮体通红。
顾不得多想,他破开禁制,入了洞府。
探向云榭的额头,触手滚烫。
云楼有些疑惑,师妹已经练气中期了,身子早已不比凡体,为何还会发烧。
他不知病因也不敢乱拿药,于是便拿过被褥盖住云榭,想叫药峰弟子过来。
刚掏出通讯纸鹤,云榭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混沌间见是自家大师兄,她扑了过去,泪眼婆娑。
大师兄我好怕
这番动作被褥滑落,如玉的躯体带着潮红映入云楼眼底,两团柔软压住自己的手,他瑟缩了一下抽出手犹豫的拍了拍云榭白嫩的肩:莫怕,师妹受什么委屈了尽管告诉师兄。
自小云榭便被师傅带回宗里,是他一直代为教导,也是这时他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昔日的奶团子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云榭趴在大师兄有力的胸膛,哭的梨花带雨,却不知如何倾诉。
昨天夜里她那般遭遇后,再次回来却发现她还在原地,身子完好如初,她无法只能怀着惊惧不安回了洞府,倒头就睡,甚至连衣服都没穿上。
她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我昨夜做了噩梦。云榭咬着唇如是说道。
云楼有些啼笑皆非的拍了拍她的头:若是让云极知道他小师姐因为做噩梦哭鼻子可得好生嘲笑你一番不可。
云榭闻言轻哼一声:他敢笑话我,我就用剑抽他!
两人说说笑笑间,云榭的情绪轻快了不少,烧也退了下去,云楼见状也松了口气,便离开了洞府。
毕竟自家师妹还赤身裸体的,他待着也不合适。
他也要调查一番宗门内是不是有人欺负小师妹了,他是不信做噩梦这一套说辞的。
云榭身体恢复了便又开始雷打不动的练剑,她也让师兄师父检查过银镯子,除了无法摘除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她只能放下心安心练剑。
毕竟过段日子便是宗门大比了,作为剑宗亲传弟子她也不能丢人。
这日傍晚,云榭正刚从藏书阁出来,就听到路边两个男弟子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手里翻看着百视闻。
本来她并不在意。
欸,最近新出的风月录录播你看了没,听说有土豪打赏了一千上品灵石呢!搞得我都想做风月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