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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白禹驾着马,将玉术圈在怀里,速度不急不缓地往前行进,白天赶路,夜间落宿客栈。

老板娘笑迎两人,看着白衣男子将那姑娘亲密地抱下马,扶进客栈来,脚刚迈进门槛,她便吆喝着:“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白禹迅速抬眼匆匆一瞥周围环境,声音清冷:“留宿一晚。”为了多赚银子,老板娘还想搭讪,白禹表现太过冷淡,不易接近,倒是他紧紧拉着的那姑娘面目和善得多。她迎上前去,“姑娘可是这位相公家夫人?”

玉术脸色一红,语意带羞地解释:“他是我师父……”白禹在一旁竖起了眉。老板娘眼看这二人动作,远比平常师徒亲密得多,不过既然客人都如此说了,她只好装成不知。“那两位是要开两个房间吧?这楼上的一号房和……”

“一间就够了。”白禹打断她的话,声音中比起初冷清更多的,是淡淡的不悦。老板娘愣了,师徒俩孤男寡女,同住一间?玉术伸手拉拉师父的衣角,“我们还是要两间吧……”

白禹看着她羞涩而慌乱的脸,沉默一阵,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夫妻需要分房?”

玉术窘了,老板娘惊了……她拉着白禹的衣袖,弱弱地呻吟:“师父……”

这下,老板娘更凌乱了。

最终在玉术无言又无力的争辩下,两人只有一间房。进了屋关上门,某人开始发飙:“师父,不带你这样毁姑娘清白的。”她分明就还是一大黄花女,怎么就成□了。

白禹浅笑,语气却是万般正经:“你行动不便,我不放心。”

玉术哀怨地倒在床上,这个理由她勉强接受,可总觉得自己还是吃了很大的亏。白禹坐在桌边悠闲地品茗,似作不经意道:“我也只是将咱们的关系提前了。”回去之后,玉术便是他的人。

玉术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师父,其实你喜欢我很久了,是吧?”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很久。

白禹皱眉,“似乎我从没说过这话。”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

玉术不和他计较,她清楚师父的臭脾气。在她心里,肯定是有很久了。

深夜里,玉术四肢都紧贴了上去,细小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师父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席卷了浑身闷热的白禹,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贴紧自己灼热的小腹。玉术的动作还在继续,伸出舌尖湿湿热热地舔着他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渐渐向上,直到下巴,小手攀着他硬实的背脊,不断滑动。白禹身躯滚烫,下腹悄然变化的某物热的发烫,渐渐硬起,抵住了她的小腹,急需发泄的疼痛折磨着他的全身,直至心脉。他的手有些粗野地拨开玉术的领口,强伸进去,抓住那团柔软,使劲地揉捏,掌心的娇嫩令他在享受中忽然记起四年前为她泡药浴的那次,明明还是如平地般,四年过去,居然也能发育得这般完好?

玉术被他捏的疼了,自觉危险临近,环在他肩后的手收回,用力一推,将措手不及的白禹推开许多,自己迅速逃离,躲得远远的,卷进被里,听着师父大口地喘着粗气,暗暗发笑。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被突然打断的渴望无法一下子平静,而被窝里的奸笑声传进耳后,平时埋得极深的魔性这一刻全然爆发。白禹大手伸进被窝,揪住某人的手臂往外一带,整个人都被他提了出来,玉术头发凌乱,面目惊慌,却更增添了几分别致的妖娆。

白禹猛地一个翻身,压在玉术身上,埋头在她耳边,急切地吸吮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着:“玉术,我等不及了……”玉术的手瞬间握紧,刚要惊呼而半开的嘴唇被突袭,白禹的唇突然覆盖而来,舌头不留余地的往里冲去,眼前的人激起出他最深的爱意,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玉术被他搅得生疼,嘴唇和舌头完全酥麻得不属于自己,尽数被他的唇齿卷走,她的手推搡着身上的人,却被对方轻易地一手握住,举上头顶。白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伸进衣裳里,拨开所有碍事的衣物,最后的鲜红肚兜都被抛下床帏。他的眼里冒着火光,紧锁着身下的人,纵情地亲着她小巧的脸颊,“玉术……”后面的话,玉术完全没有听见,她乱了。

玉术的外衣被撤下肩头,拉至腰间,白禹的身子往下移了一些,嘴角滑过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再是锁骨,双肩,来到他最想体会的柔软处,大口含住尖端的一部分,响亮地吞咽着,津液融化了那个只属于他的地方。(咳咳,害羞了)起初温柔,随后慑人的齿尖也动作起来,咬住顶端的花蕊,往后拉着,玉术被咬得生疼,娇喘吟溢出声,这更触发了白禹更深的下一步进攻。

随着白禹身体的不断下移,吻也渐渐往下,原先那根顶在玉术小腹上,不断跳动的炙热坚硬的东西也随即滑到她两腿间的□,隔着两层衣物,激动地向她致敬。白禹强行拉开玉术的双腿,跻身进去,索性解开她腰间的带子,洁白完美的**瞬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他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那样会一发不可收拾。白禹双手捏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向自己身下顶去,那处火热一次次地隔着最后的薄薄布料撞击着玉术,有几次居然当真撞了进去几分,玉术双眼迷离,如同泡在海里的浮木般,除了紧抱住他,什么都不会了。

最后几下撞击,白禹实在受不住了,三两下剥下自己的衣服,裸着相对的二人紧紧贴在一起,他的灼热抵在玉术门外,猛烈地跳动着。“玉术,别怕。”他将她抱得更紧,亲着她火红的樱唇。可他刚挤开那处时,身体陷进异物的感觉让恍惚中的玉术惊叫出声:“师父,疼!”她在害怕,紧张感完全多过疼痛,眼泪都快下来了,不停地唤着:“师父……”

白禹停在那个动作上许久,额头的汗滴落在玉术;脸上,最终还是撤开,久久地伏在她身上,“玉术,师父不欺负你了,别怕……”

玉术哭着点头,双手紧抱住师父,师父说过不会欺负自己,她相信他。

深夜,紧紧相拥的两人一起度过一个不眠之夜。这夜,无限美好。

唯一的念想

白禹无眠,因为yu望得不到充分发泄;玉术假寐,则是由于身后粗厚的喘息声以及后半夜里床上奇异的震动。第二日眼睛能够感受到光亮,她便翻身而起,白禹圈着她的身子,闷哼道:“醒的这么早?”玉术伸手去抓后腰的衣布,果然,昨晚感觉到湿粘的地方已经干涸,硬固成小块,有些粗糙。昨晚师父紧贴着她的腰,将灼热的液体洒在她腰上的时候玉术紧闭着眼,不敢做声,一直熬到清晨。

白禹睁眼,盯着玉术腰间的那块白色斑点,脸蓦然地红了,哑着嗓子:“去把衣服换掉。”终于能离开这暧昧的地方,玉术连滚带爬地往下跑,急得差点摔下去,最终还是落入师父的怀抱。

之后的几夜,两人不再敢如此放肆,白禹很自觉地睡了地铺。

芙木城的一切还是没有改变,依旧喧闹的集市,纷嚷的人群,拐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马蹄声渐停。紫堇刚送完病人,转身之时,一匹骏马停在门前,马上相偎的两人,洁白的衣裳缠绕在一起,融为一体。白禹首先一个挺身翻腾下马,背对着紫堇,小心地将玉术抱下,整个人落入怀中。他浅笑着看向紫堇:“我们回来了。”紫堇呆愣,是“我们”,而不是“我”,两个字提醒着她,他还是将那人寻回来了。几月未见,她仍清晰记得那天白禹冲出门去,脸上的绝望。

玉术将脸撇向一边,拉开了与师父的距离,毕竟,他的未婚妻站在他们面前。紫堇将目光从白禹身上转到玉术脸上,几分疑惑地问:“禹哥哥,玉术她……”白禹侧过身子,挡住了玉术的眼睛,“赶路太累,我先送她回房歇息。”紫堇还未来得及说话,师徒俩已经往房间走去。

白禹将下巴贴着玉术的头发,低低地问:“怎么,不开心?”进了房间,她便一直没说过话。玉术摇头,对于他们俩之间的过去,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过问。她触到师父的手,被对方反握住,玉术再一次不确定地问:“师父,你还会娶她吗?”

白禹低笑,“娶了你,还会再娶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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