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胡闹了一会儿,塔幽心中都有分寸,美好的事情要留在最难忘的日子里不是吗。
快了,他们婚期快到了
塔幽抱紧床上昏睡的人,眼中全是幸福。
得夫如此,人生何求?
翌日,两人在府中整理些新搜集来的关于魏家的消息。
私自养亲兵,屯铁器,卖人口,占农田,抢民女等等魏家犯下滔天大罪,皇帝派人数次警告却仍不悔改,真是胆大包天,罪该万死!
虞清看完魏文的所作所为,在心中冷笑,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时辰到了,我们去魏家吧。”塔幽看完搜来的消息倒是没多大感想,在他眼中左右不过是个要死的人了。
他今日特意安排了一场好戏,算算时间,现在去正好,估计魏府现在正闹着呢。
虞清挑眉,见塔幽望向自己时一脸温柔的笑意,知幽莫若清,只看一眼,他便知道塔幽心里定憋着坏呢。
“你呀~”虞清无奈摇头,塔幽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唯独对他那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千娇百宠。
啧,魏家真是倒霉,怎么就落到小幽幽的手里了呢~
塔幽伸出了手,虞清自觉将手搭了上去,接着就是塔幽手中源源不断地暖着虞清。
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内铺着虞清最喜欢的毯子,燃着虞清最喜欢的熏香,放着虞清最喜欢的糕点,靠在最喜欢的人的怀里,马车不紧不慢地徐徐前行,虞清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魏府门前——
二人的马车还未靠近,离着老远便听到魏府传来的哭喊声。
魏府门前门庭若市,将魏府围的水泄不通。
马车是过不去了。
“到了,我们下车吧。”塔幽率先下马车,然后才扶着虞清下车。
“嗯,好。”虞清道。
少羽在前方开路,塔幽护着虞清挤进了人群里,几人不算矮,依稀能看清舞台的中央。
是位身怀六甲的女子正在闹,还有一位满头金玉的贵夫人正满脸怒气,眼神狠辣的盯着那个女子,仿佛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但因门前的人太多,伸着手对他们指指点点,她不得不伪装自己继续端着自己贵夫人架子。
她又恨铁不成钢的怒瞪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声的训斥他。
此人正是昨日才见过面的魏生贤。
魏生贤缩了缩脖子,心疼的看着在地上哭闹的怀孕女子,却不敢有半分动作,在原地当了缩头乌龟。
魏生贤身后站着一位中年男人,木着脸,不怒自威,他愤怒的甩了衣袖将手背在身后,气的眼睛都大了一圈,嘴里喊着荒唐。
虞清瞧他的眉眼与魏生贤相似,一眼就认出来了此人便是魏文。
魏府门前那是唾沫星子飞满天,即便有官差维持现场秩序,但依旧难度悠悠之口。
不过一会儿功夫,一个添油加醋的新故事便横空出世了
虞清只大概的听了两耳,没放在心上。
说是一女侍二夫,一不小心搞出了人命,那女子怀孕了,可惜不知道孩子爹到底是谁。
孩子的爹们不愿认,女子才不得不来魏府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