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喜欢听
贱货,穿成这样骚给谁看!酒气冲天的男人气急败坏抓着女人头发,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阿~女人的压抑的惨叫声落在寂静的深夜里我没有,这就是件普通睡衣,江城你放开我!
骚逼,欠干,老子今天弄死你。男人说着,解开裤扣,将胯下软趴趴的玩意儿硬塞进女人嘴里舔啊,贱货,给老子舔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柔弱的女人被男人按在胯下不停进出。
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俊俏的脸上已有些许岁月痕迹,显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享受着女人的伺候。
女人苍白的脸上却是满脸泪痕。
几分钟后,男人一个哆嗦射了出来。他一脸享受的坐在沙发里,不多会就打起了呼噜。
女人趔趄着冲进洗手间,几乎要将胃都吐出来。待她吐完出来,江城已经睡的跟头死猪一样了。
他是真的喝醉了,否则哪里有胆子在老宅做这样的事。
常日里他行事无度,可回了霖城老宅,却是万万没那个胆子的。因着有那位镇着,听说那位咳嗽一声,江家众人都要吓的腿软,遑论在老宅里做这种没脸的事。
那位。。。
桑拧嫁入江家三年,只听说过,却是从未见过的。
他是霖城江家的家主,虽不过三十,却已掌权多年。因着辈分极高,身份尊贵,旁人提起时从不说名字,只尊称一声九叔。
九叔生辰将近,江家旁系的枝枝叶叶们都回来贺寿,江城也不例外,于是便带她来了霖城。
入夜,老宅里格外的安静。
桑拧胃里翻腾的难受,悄悄下了楼,想去花园吹吹风。
江家是大家族,人多,房子也格外的大。桑拧绕来绕去竟是迷了路,看着老宅里连绵无际的房子,怎么也找不到自己住的那栋。
手机没带出来,四下皆是路,却不知该走哪条,她晃了大半夜,迷迷糊糊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味道,混着冷冽的酒香。他似乎是笑了,暗哑着嗓音说道:为了爬上我的床,你们可真是费了不少力气。晃了大半夜,不冷?
微挑的尾音像无数小刷子刷过最柔软的地方,桑拧不由的战栗起来。
不,我。。。我。。。她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摁在假山上。略带薄茧的大掌,顺着腰间空隙钻了进去,落在她的腰窝上,轻轻摩挲。
不要。。。桑拧被激的声线都颤了我迷路了,你放开我。。。放开
她在男人怀里拼命挣扎,柔软的小手用力捶在男人的监视的胸膛上。
叫。。。我喜欢听男人轻轻含住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我不是。。。求你。。。放开桑拧慌乱着求饶,男人却得寸进尺的抚上了她那丰满娇乳。
唔。。。男人蛮横中带着温柔的爱抚,让桑拧浑身娇软,她想反抗,但花穴出渗出的蜜液出卖她的渴望。
她已经很久没被人操过了。
江城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分明是他被掏空了身子,却怪她不好。近两年更是过分,花样百出的折磨她。
她心里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