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并不喜欢她,柳博芙见过太宰勾搭别的女性的场合,不是她自恋,她现在这张脸真的很漂亮——虽然头发少胸还平。
然而太宰对她一直都很平淡——相比起其他女性的平淡。
看来父亲做的事情足够让太宰看到这张脸就萎了,完全不敢有半点心思。对于这种结果,柳博芙感觉很舒适,完全可以猜到她为什么单身快两百年了。
既然如此,他今天说这么多废话必然是有理由的。
拿钱不办事这种事情柳博芙做的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如果太宰知道安东尼和柳博芙的血缘关系,一定会说在摸鱼方面不愧是父女——或者母女。
“埃梅小姐!”太宰握住柳博芙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好心的埃梅小姐,告诉我费奥多尔想要做什么吧?我们武装侦探社可是在你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向你伸出援手的。”
“你的帽子看上去很朴素啊。”太宰握着柳博芙的手,试图看她的帽子。
柳博芙甩开了太宰的手,把帽子摘了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请您和我保持一米半的社交距离。”
她的帽子是安娜缝的,是看她冬天买东西回来耳朵被冻红了所以给她缝的帽子。安娜虽然生她的气,可是她是不忍心看柳博芙受冻的,只是缝到一般的时候柳博芙没忍住去问安娜这是送给她的吗,然后就被安娜用帽子砸在了脸上,因为是半成品,所以没有缝扣子,帽子的两个耳朵一直是垂下去的。
那么大的人还那么傲娇。
柳博芙很喜欢,至少是代表着安娜还是爱她的。
费奥多尔头上的帽子的安东尼十来岁的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没缝完是因为技术力不够,时间不足。
十来岁的孩子动手能力和七十多岁的成年女性在缝纫方面没法比,外观上虽然相似,但是仔细打量可能会看出区别。
“埃梅小姐”太宰开始撒娇了。
柳博芙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虽然在所有亲人都去世后她再没回到过俄国,但是在思想上还是更接近俄国人,对于太宰这种撒娇行为感受到的是惊恐。
因为学习魔法去刨坑挖骨头她都没这么惊恐过。
等着事情结束了,她绝对不要再到这个国家了,简直要把她逼疯。
撒娇实际上是很有效的策略,即使是对直男也是,只是成功的原因不一定是撒娇,说不定是对方为了制止恶心的行为。
埃梅回想起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似乎是父亲的计划受到了什么大挫折。
而父亲烦的时候附近要是有德国人,大概会去找他吵一架吧。
柳博芙小时候模糊的印象之一就是父亲和哪个德国人吵架了,长大之后听母亲说他似乎也很喜欢和德国人来一场骂战,不知道他哪来的仇怨。
“大概是骂德国人去了。”柳博芙丢下这句话就加快脚步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横滨有没有德国人,反正可能的线索她是提供了。
太宰知道见好就收,恶心的撒娇偶尔用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