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又开始忍不住的开始更难过的呜咽起来。
漪袊这才收回那打量的眼神,张口出声:“我。。。”
一个嘶哑极致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漪袊才说了一个字自己也惊讶的停了下了。
但她很快又继续道:“我没事,心。。。”漪袊刚顺口要说出那自己平日里叫惯了的名字,可又想起自己如今已然不是自己,万一他们之间不是如此,自己岂不是就露馅儿了。
如今还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还是莫要让人发觉了才好。
“心下放宽,都快哭成花猫了。”漪袊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我昏了多久?”
“已经两个时辰了,之前喝下后都没有这般,今日却。。。”廖即心一边抽泣一边说着。
“你,是不是还很痛,从明日起,每日送来的还是我自己喝吧,你不要再替我喝下了,不然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廖即心道。
漪袊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看就是什么牢房,只是不知是何处的。房间昏暗,四周只有些杂草,地上还放着两个空碗,应该就是他刚刚说喝下的东西吧。
难怪让他对这小铃铛如此念念不忘,原来两人间还有这救命之恩,漪袊虽然一直憎恨这人,可护了他周全这件事,漪袊还是从心中由衷的感激起了她。
漪袊撑着墙壁艰难的起身,廖即心也忙扶她起身。虽然不知是什么地方,但定然不是他们自己想待在此处的,如今找到出去的办法才是关键,自己可不想又莫名的交代在这处。
“不可,我们中,总要有人能全须全影的好着,才能有机会出去。”漪袊走到碗前,拿起一只放在鼻间轻嗅。
“你总是这么说,可是我不会自己出去的,要出去我们一起,不然我宁愿跟你一起死在这。”廖即心手上重了几分力道道。
入鼻的味道十分的刺鼻,但又有些熟悉,漪袊又轻尝了一下这浓稠汤汁的味道。
味道,,,,难以言喻的让人想忘都忘不了,那与自己昏迷前不慎入口的味道几近相似。
这,,,
漪袊开始回忆自己之前的记忆和发生的一切,还有廖即心对自己未来得及解释出口的由来。
莫不是这一切都与他有关,难怪他如此的知晓。
如今既来之也就只能则安之的找方法出去。听他刚刚的话之前的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想着要出去。
漪袊试探道:“嗯,,,那个,,,”漪袊竟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是。
“你还记得咱们的计划吗?”
廖即心纳闷,毕竟平日里的情况都是小铃铛告诉自己的,怎么今日她却来问自己了。难道是怕自己记不清才如此考问自己?
但他还是本能的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
廖即心点点头,“心儿记得。”
漪袊听他的这一声自称,心中又一次的五味杂陈,原来从这么早便有人这般唤他了。
廖即心未察觉漪袊的变化,继续道着他们之前所商议的。
看管的人都是几日轮一次的岗。有些上心的,自然也会有觉得他们只是孩童,翻不出什么风浪,所以并未太过用心的。
每每两人看管,偶尔会有一个每个牢房都查看一遍,有一个不上心巡查的只是一味的偷懒睡觉。
而他们要找的机会就是那同样都偷懒的两人一起看守,他们有不勘察房内的可能,只是睡着,他们就可以趁此一夜的机会逃走。
但那两人每隔五日才会轮到同一夜当值,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等待着那一夜的机会到来。
而廖即心身为男子,身子本就弱,所以之前的小铃铛为了让两人都逃出去,每日只稍稍的给他有点药底。
漪袊听了深思了片刻。
“今日是第几日了。”
“第三日。”
漪袊心中盘算,那也就还有两日,自己如今身子还不适应,自己得在这两日之内就将自己调理好,不然他们两个都走不了了。她知道,这机会只有一次,出则生,否则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