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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页）

我想了想自己填过的内容，点了点头。

只是销售应该还好。

不过一个签约都要捣鬼的公司，真的会只让员工做这么简单的工作吗。我持保留意见。

"那新职人员的带薪培训？"

"与您对接的822会给您……"

还没说完，系统就哑声了。

？

"系统？"

我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回复。想了想，还是把手上的投诉申请填完提交了。

以我找了这么久工作的经验来看，这种能被老油子放出来的投诉渠道不可信，但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可以借此为自己谋点福利。

不能直接修改条款，不意味着没法谈条件，多投诉多反馈，总能磨出结果。

大不了解约。

3

啊，这天真蓝。

啊，这树真绿。

啊，天上飞过的超人……

……

不行啊！完全不能接受天上飘着的除了卫星、飞机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外星人！

超级英雄好就好在是纸片人。

他可以是塑料的，可以是硅胶的，但不可以是碳基生命！

4

"您好，我是822，您就是与我对接的销售专员么？"

在我暗自崩溃、风中凌乱的时候，骗子公司的同事不知从哪钻了出来。

别误会，这个"钻"是纯写实描写。

我面前的空间悄无声息裂开一道缝隙，一部手机从里头左摇右摆着钻出，"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

我好奇地凑过去戳了两下。

哇哦，质量不错嘛，一点痕迹都没留。

"您好？"

822的声音是带点稚嫩的少女音色，有些判断不出年龄："可以麻烦您将我的载体拿起来吗？"

我从善如流，又有些迷惑："你是系统还是什么……？"

"我是量子生命，当然，若您不习惯称呼我为822，也可以叫我小兔。"822相当贴心地解释起来："我司为您配备的辅助系统及我的部分数据，都搭载在您手中的位面遥感装置中，请妥善保管。倘若遗失，需耗费七个工作日补发，并从您的薪资中扣除相应赔偿费用。"

我就知道。原来第一道坑在这儿吗？！

我拿着这外表跟手机没啥差别的位面遥感装置的姿势，迅速从用两个指头捏着，变为两手死死握住，并郑重承诺："小兔你放心，我在哪它就在哪，任何人都别想我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