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鬟也是有心向上之人,见五爷眉心微蹙,久久安坐不动,也心急了,都到了这份上,可不能出啥幺蛾子。于是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干脆抛开所有矜持,利落地将自己剥个精光,媚笑地上前逗引自己爷儿。
丫鬟豁了出去,摆开姿势,主动拉着梁五爷的手,在自己的秘处深入探索。五爷无可无不可,手顺势动着。
动作越发深入,那丫鬟已经瘫软成泥,娇喘不断,但很诡异的,梁五爷发现自己居然还能保持心如止水,波澜不兴,冷眼看着那丫鬟丑态百出,某处由此到终不动如山,安然贴服趴着。
梁五爷并非无知小儿,出身大家的他,该懂的都懂,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冷漠的抽回手吗,对那个意乱情迷的通房丫鬟低喝一声,“滚一边去。”
梁五爷心情烦躁,但思维很清晰,脑子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他这个问题,决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大世家子弟好南风没什么,但只好南风就是大问题了。
尤其是今上刚刚登基,正是树立威信之时,而陈国公府作为太后娘家,正在万众瞩目下,一举一动都关乎圣上跟皇太后的脸面。因此全府上下更加谨言慎行,唯恐行差踏错,自毁了这多年艰辛后才得来的丰硕成果。
这事爆出来不算伤筋动骨的大事,但梁五爷跟他身后的陈国公府,必定会沦为京城上流的谈资以及笑柄。
由于他非承爵之嗣,所以对于国公府整体影响应该不大,但对于梁五爷本人就不是这般说了。单一项,谁家贵女敢嫁给他?
他自认身体没问题,要子嗣还是可以的。虽然现在暂时还不想,但日后肯定要有,梁五爷从没想过要绝嗣,他打算先娶一房显赫贵妻,待到需要时,再苦忍办事一番罢了。
梁五爷想清楚后,瞟了眼披上衣衫缩在角落里的通房丫鬟。他今晚首次行房之事,公府该关注的人都关注着,院子里头,甚至还有母亲派来的嬷嬷守着,要是这丫鬟完璧出去,事情就大发了。
这个女人,无论他如何抗拒,都得用了,至于之后,才能另行打算。
梁五爷很是郁闷,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上前提起那个丫鬟,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要是你这张嘴说了一句不改说的话,爷叫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话到最后,声音狠戾。
丫鬟双目含泪,点头如捣蒜。她是家生子,整个家族都在府里握着,轻易不敢冒半分险。
接着,梁五爷狠狠抹了一把脸,连那丫鬟衣衫都不脱,直接拽下下衣,硬着头皮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起早两天留意上的那个柔媚小戏子,待某处终于反应起来后,才憋着气草草完事。
那个咬牙忍受的倒霉丫鬟就是秋雨,梁五爷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的主意,还一直命令她为其打着掩护,直至如今。
因着做贼心虚,梁五爷虽然垂涎家里的小戏子,但却不敢表露分毫。他日常表现严肃正经且不好女色,几年下来,居然在勋贵子弟中博了个美名。
压抑中不爆发,就很容易灭亡,梁五爷显然不会自取灭亡,于是,他一直在寻找能发泄年轻身躯中强烈的合适机会。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今上已登基称帝,梁氏一族由昔日随时可能颠覆的窘境,摇身一变就成为京中炙手可热的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