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干嘛把所有不好的形容词加诸在他身上?”
“本姑娘一向讨厌这类型的男人,可以欣赏他的外表,不可以相信他的为人。”上官卉说得头头是道。
穆云琦由衷的说:“也许……他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说真的,她进公司三年多了,司马昊给她的感觉一向是亲切、幽默,为人满诚恳的,虽然身为富家子弟却懂得洁身自爱,做事有准则,将来应当不失为一个好伴侣。
岂料,上官卉对她的话毫不认同。
她极力挑明自己的立场,“司马昊?得了吧,又不是没事找罪受,什么男朋友不交,偏偏要去招惹他,我才不要哩。”
也许,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假如,司马昊能和卉配成对,相信他们两人的后半辈子应该不会太孤单、枯燥乏味才对。
但是,自己呢?
也许她注定要受情爱之苦的折磨,终老到死。
一个下午的时间是这么的短暂,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
穆云琦和上官卉分手后,心事重重的她搭上计程车回到冷宅。
她浑然不知,冷君磊一早起床,找遍整栋房子也不见她的踪影,回应他的只是满屋的空荡。为此,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吧台上喝起问酒,只要一想到云琦可能正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的痛苦;酒一杯又一杯的入喉,麻痹了他的痛苦。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令冷君磊又喜又怒的。
喜的是,她又回到他怀中,压在心坎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怒的是,不安的心情整整缠了他一整天……他不知道云琦去了哪里?跟谁出去?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旧情人?
“倦鸟知道回巢啦?”
昏暗的客厅中,突然从吧台处传来冷君磊冷嘲热讽的话语,吓着了甫踏进客厅的穆云琦。
“啊!”受到惊吓的穆云琦并未察觉他的不悦,随手开了灯,“怎么不开灯呢?”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在黑暗中久候她多时的冷君磊不适的眯起双眼。
“怎么,和男朋友约会好玩、刺激吗?”喝了一点酒的他,口不择言的说。
奇怪了,她明明是和上官卉出门去,临出门前见他睡得沉,不忍心叫醒他,于是留了张字条在床头,难道他不知道吗?
她不解地反问:“男朋友,什么男朋友?”
“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一副打翻醋坛子的酸溜口吻,令穆云琦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大概没看到自己留的字条吧!
倏地,一个调皮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她决定捉弄一下他,以报他的“不白之冤”!
于是,她故作若无其事的问:“你指的是今天吗?”
他咬牙切齿的反问:“难不成你每天都出去会情郎吗?”一想到她心有所属,躺在别人的怀里,也不由得怒火更炽。
她故作轻松的点头,“每天倒不至于啦,只是偶尔而已。”
殊不知此举已然激怒了他。
眼里容不下一粒沙的他,霸道的命令:“以后不准出去,要出去必须由我陪伴,得到我的允许,否则的话……”
原本只是好玩的想捉弄、捉弄他,却听到他无理、霸道的命令,不由得她也生起气的反驳:“否则怎么样?”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有权干涉你的行动。”他无情的刺伤她,但话一出口随即后悔不已,只是男性的自尊心作祟,让他低不下头。
穆云琦基于好玩的念头想捉弄他,但冷君磊无情的话,却是重重的伤了她的自尊心。
她气红了脸,眼里泛着不争气的泪水,冷漠的说:“我虽然和你上了床,但也有我的自尊、人格,如果你这么瞧不起我,我马上走。”此时的她,再次将他隔绝在一道厚厚的心墙外。
冷君磊望着她又将自己再次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多日来的努力也因他的醋意而枉费,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房,却又再次封闭。
想到这儿!他不禁害怕起会失去她!急切的想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