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和安宁,好相处了些。
“因为……”,奈布面不改色,“遇到了一个变态”
“嗯?”
祭司若有所思,“展开说说?”
“也没什么,那个变态记仇,我曾羞辱过他,被他记恨上了,他便把我关进地下室,日夜折磨”
“日夜??折磨了好几个月?”
祭司大愕。
脑海中情不自禁出现了——奈布被变态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的画面。
太残暴了,太变态了。
等等,哪里不对?如果那么残忍,为什么她去时,桌上有吃有喝,奈布还悠然自得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
难道那个变态,是打一巴掌,再给颗枣的类型?
“佣兵,你脖子上是什么?”
奈布偏头,上扬的语调嗯了一声,抬手摸了摸祭司指的位置——一处落在雪白脖间的红色印记。
奈布目光瞬间就沉了。
是什么?还能是什么?是杰克昨晚种下的草莓。
“蚊子咬的”,奈布道。
“这个季节,地下室还有蚊子?”
“嗯,有”
祭司歪头。
奈布一顿。
“嘘,躲起来,有人来了”
奈布拉着祭司,藏入树后。
可慢了一步,两个高大的身影,依旧朝着二人藏匿的方向走来。
是厂长的大头娃娃。
“厂长的娃娃怎么都闲逛到这了?不应该正守在军工厂那边吗?”
两个大头娃娃没有自主意识,看着可怕,但并不算难溜,只是佣兵眼下没有护腕,祭司是个残血,有些麻烦。
“你拆一个,我拆一个”
“行”
在两个大头娃娃摇头晃脑,走到距离二人仅剩几步之时,祭司同奈布一齐上前,一人拆一个娃。
拆娃时,大头娃娃不会发动攻击,任由二人在身上肆意摸索。
“厂长毕竟是老监管者了,技能和其他新来的监管者比,还是稍逊一筹”,祭司说。
“嘶!”,下一秒,祭司一个手滑,意外被电,不小心松了手。
手边的大头娃娃立刻一阵抽搐,在黑雾四起中,变成了厂长。
来不及反应的祭司,眼前一花,厂长的脆脆鲨啪叽一下,将她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