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低贱的废物,就应该被毒哑”
“再被打断手脚,丢入地下十九层”
“一遍又一遍,在痛苦中沉沦被吞噬”
愚人金眼下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对着下一刻,勘探员所要遭遇的口不择言代价的预告。
“先打断手脚,再毒哑,在你失声之前,还可以听听你惨……”
“哥哥”
勘探员望着愚人金的双眼,小声喊着。
愚人金直接一哽,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两秒后,他才再度开口。
“勘探,你会为你的失言付出代……”
“哥哥”
愚人金:……
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勘探员情急之下,叫出第一声“哥哥”后,效果似乎就不错。
他虽极度不想喊愚人金“哥哥”,却在实践中意外发现,这两个字挺好使的。
多叫几声,暴虐成性的愚人金就哑了声。
“哥哥”
第四声。
勘探员索性暂且放下杂念,也放软语气,被磋磨的没有锋利棱角的面庞,深入愚人金眼中。
勘探员要乘胜追击,看看这两个字,到底能把愚人金忽悠到什么地步。
他要试探这两个字的上限。
冰凉的硌的人生疼的石头触感,和温暖的柔软身体碰撞。
“勘探,你在想”
愚人金语调低了几度,空出的另一只手,攀上勘探员的腰际。
“这两个字对我而言,上限在哪儿?”
勘探员的小心思刚刚落实,就被压在身上的愚人金一语道破。
前者一惊,伪装波澜不惊,沁出冷汗,后者眸色渐暗。
想要骗另一个自已,着实太难。
一场暴虐到底还是风雨欲来。
“该把你关回地下十九层了,勘探”
……
隐士的地下室。
早上。
隐士按照当初答应的时间,未早未晚,来到了倚靠在墙角的卢卡身前。
他的阴影,笼罩着蜷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