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便没有你”
“你才是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一个影子罢了”
一道残影落在勘探员的脸上。
这一次,不是抚摸,是耳光。
啪的一声,勘探员右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脑中嗡嗡作响。
“勘探,别给脸不要脸”
愚人金盯着勘探员被他打偏过去的半张脸,伸手,强制将对方那满是怨气,燃着怒意的眼,对向自已。
勘探员的脖子,被愚人金一手牢牢掐住,如同被擒住命脉的雏鸟,生死一线,全在他人指间。
窒息感扑面而来。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勘探员每说一个字,愚人金手中的力道,变大一分。
“我看也不用等你退烧了,现在就可以开始”
愚人金施虐的戾气溢出眼眶。
通过掌中的力道,传遍勘探员的四肢百骸。
砰!
勘探员被愚人金从被中揪出,泄愤般砸在地上。
先前被愚人金打翻,掉落在地的玻璃杯,早已碎成了渣。
勘探员被摔在上头,几粒细小而锋利的碎片,直接扎入他小腿、掌心的肉中。
几点殷红的液体,晕染上透明的玻璃碎片。
勘探员皱眉,没叫出声。
他捏紧拳,尝试从地上爬起,尽管浑身乏力,眼前所见亦是一瞬间的模糊,整个人虚弱不堪,仍旧努力挺直脊背。
“啊”
愚人金重重踩上勘探员的背,将那高挺的脊背压弯。
又有碎片,扎入勘探员的小腿深处。
愚人金瞥了眼那勘探员身下晕出的殷红,仅存不多的理智,收了腿上的力道。
他坐在床沿,微微低腰,拎起勘探员一撮杂乱的细发,用力一拽,强迫地上的人抬头见他。
“再说一遍”
“愚人金,你才是最低贱最可怜最……”
又是一声巨响。
勘探员的额头紧挨着地面,眼前彻底花白一片。
愚人金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一整个砸入地面。
勘探员呼吸时都是颤栗的,还未喘息片刻,头皮剧痛,大撮头发被愚人金攥在掌中。
他被愚人金从地上拽起,匍匐着身子,仰着面,再一次被强迫对上那灼人的无边怒火。
“再说一遍”
勘探员艰难的咽下口中的湿热,哑着嗓子。
“愚人,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