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不愿承认。
把能成功接近奈布的功劳,都归结于自已“庄园第一演员”的演技。
“水放好了,可以洗了”
“啊”
小杰克听话的走进浴室。
门关上,里头传出水声。
奈布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想到了某个大杰克。
他这次收留爪爪杰,并非全无私心。
奈布也有坏心眼。
杰克原本想拿亲儿子套他回去,怕是未曾料到,不但奈布没回去,儿子还赔进去了。
奈布想,这几日,一向高傲、自以为是的杰克,必然发疯,看到什么砸什么。
或许连墙都不会放过。
不过,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让杰克发疯去吧,都是他应得的。
……
愚人金的黄金屋。
勘探员侧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金子造就的墙壁,明明四周都是自已最喜欢的黄金之物,心情却没有过往想象中那般喜悦。
大抵是因为搭在他腰上的石头手臂,以及身后人睡醒后,不曾从他身上离开过的注视。
“烧退了”
愚人金缓慢吐出三字。
剩下的,不必言说,勘探员自知。
——勘探,骗我,要付出代价的。
——你还在发烧,我也不想把你玩死了。
——等烧退了,我们再慢慢计较。
上次,愚人金对他的磋磨,是出于他的出言不逊。
而欺骗愚人金的代价,从此刻,才要正式开始结算。
“三天才退烧,真是没用的废物”
勘探员不答,习以为常,病中,听到的最多的二字,就是愚人金对他的称呼——废物。
但一个人是不是废物,只有自已才有资格决断,他不答,不是默认,而是隐忍。
“勘探,你觉得,你该付出什么代价,才会让我满意?”
愚人金没兴趣再看勘探员的背影,索性将人翻过身,直面着自已。
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擦着勘探员的右眼上方。
勘探员半睁开眼,直视愚人金玩弄的神情,双手攥紧,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知道”
压迫着薄薄一层眼皮的指腹,随着勘探员的回答,一点点施压,凉薄与温热碰撞。
愚人金似真要将那只眼弄瞎才罢休。
“如果你没有主意”
“那……”
“弄瞎你一只眼,作为代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