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金松开桎梏着勘探员的手臂,得偿所愿后,心满意足离去。
直挺的身子微微后仰,冰凉的掌心轻轻拍打勘探员的面颊,留下中肯又略带夸赞的评价。
“你神经病啊!愚人金!”
勘探员脑子嗡嗡的,方才的一腔怒火,不知是被火上浇油还是被凉水扑灭,上不来下不去,哽在喉中。
第三次!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试探,第二次是为了救他,那这次算什么!?
亏他还共情愚人金!
石头愚人金就光贪他的柔软身子了?!
上次之后,愚人金也没有进一步发展,他还以为对方是在唬人吓他,没想到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不会是他未来哪天走路上,被人用石头砸了脑子吧?
“我刚刚说那么多!你一个人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勘探员又惶恐又气的要命。
“来日方长,下次一定认真听”
愚人金满不在乎的道歉,目光还盯着那一颜色鲜艳处。
勘探员警惕的后退,双手捂着嘴。
看得愚人金想笑。
“勘探,叫声哥哥,好不好?”
“不好!”
“一块金子一声哥哥”
“不要”
“那过两天,带你去我们的三座矿看看?”
“不……”,勘探员话到嘴边及时止住,差点人财两空。
“这个,可以”
……
杰克和挚友奈布的领地。
一月之期,第十一日。
奈布午夜梦回惊坐起,眼前还隐约浮现着,三只花色不同的猫,背对着自已跳舞的场景。
他伸手去摸,三只猫同时回头。
分别对应了囚徒、入殓师、先知的脸。
奈布惊醒,几经喘息,推门而出。
今夜,有弯月,有薄雾。
大厅半开的窗前,一道人影靠窗而坐,遮挡半轮月色,闻身后异动,不曾回头。
细碎的花朵爬过窗边人围巾、衣袖,又遭金属气息侵蚀,使大部分花瓣花枝呈现金铜色,而少数保持本真的纯白,于微光的照耀下安然浮动。
夜来香的花香随风弥散。
入梦之人,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夜白月间,风流韵致。
“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