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探员背对愚人金,看不见对方的神色。
“你是监管者,我是求生者”
“教授由求生者变成监管者孽蜥,哭泣小丑变成小丑”
“就算是两个不同的人格,为什么他们没有同时存在?”
关于这个问题,不是勘探员第一次询问愚人金,上一次问,他还在地下十九层,愚人金没有告诉他答案。
“只有我和你,我们出现在同一个时……”
入眼的墙壁恍惚一瞬被翻转,愚人金近乎失去理智的掐住勘探员的脖颈,泛白的眼中满是交错的暴怒与凌虐。
“愚人,金,你做,什么”
勘探员眼中溢出水雾,快要喘不过气。
他双腿上下不断踢着挣扎,却被愚人金压的牢固,如困笼中之鸟,只需掌中微微用力,便能轻而易举,折断他脆弱的脖子。
愚人金左手微抬,放在墙角边的镐子,飞回他的掌中。
顿挫不平的稿子,被高高举起在空中。
愚人金将最锋利的一面,对上勘探员。
一镐子下去,勘探员轻则头破血流,重则当场殒命。
“愚人金,你疯了!”
“我们会死的!”
镐子的尖端的寒光,闪烁倒映在勘探员的瞳孔之中,他唇色微白,双手攥着愚人金掐住自已脖子的手腕处,想要逃离。
愚人金掌中更加用力,甚至不给他偏头躲闪的余地。
“愚人金!”
寒光逼近,镐子在勘探员无比惊恐的眼中落下。
直击他的面部。
“哥哥!”
镐子停在了离勘探员的面颊,不过一厘米不到的位置,锋利的一侧,随着愚人金手臂的颤抖,堪堪抵上他的面部。
只要愚人金再用些力道,勘探员的脸上,便会出现一道血痕。
勘探员颤栗着,对上愚人金逐渐清明的神色。
自已眼中的惊恐却未敢退去,他小心的呼吸着,胸口小幅度的起伏,怕动作一大,又会哪里惹怒了对方。
愚人金卸了手中的力,一点点松开勘探员的脖颈。
阴影笼罩下,连咳嗽都不敢大声的勘探员,脖颈上方,已出现了一圈红色的淡淡掐痕。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
镐子离勘探员的面部远去。
愚人金近乎泄愤的一挥,镐子脱手而出,重重打在金色墙壁之上,又被反弹于地,旋了半个圈,落于床脚。
镐子与金子碰撞的巨大响声,让勘探员出于本能的瞬间闭上眼又睁开。
“勘探,我是不是近来,对你太好了?”
愚人金用力掐住勘探员的下巴,二人越靠越近,勘探员的窒息感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