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月嫌弃塞巴斯蒂安的催促:“你急什么,你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恶魔了,这些天都等不起?”
说的也是——塞巴斯蒂安微微回想,当初夏尔的复仇也耗费了许多年,自己似乎该给其他委托人一些相同的待遇。
成功说服了自己的恶魔先生又退居一旁,继续当他的哑巴执事。
丰月擦了擦手,将衣袖放下便走出了实验室。
“哈喽,回来啦。”丰月一屁股抢先坐在龙舌兰的舒适老板椅上,而这个常日极其暴躁的大块头居然一点也没生气,反而逗孩子似的握着椅背轻轻给丰月转了一圈。
“你又休息了一天?”
“说什么胡话呢,我可忙碌了,哪有休息?”
然而奇怪的是今天龙舌兰没有继续和自己聊下去,丰月支起身子凑到龙舌兰面前,那只露在外边的蓝眸眯成了新月。
“你们最近在干什么,好像不太对劲呢。”
龙舌兰也没瞒他,因为龙舌兰本就不觉得那算机密,大家不告诉丰月的原因只是——觉得他没什么用处。
“有两个横滨的异能者来东京了。”
“你不也是异能者吗?能感受到他们吗?如果打起来你打的过吗?”
横滨来的异能者?丰月皱了皱眉,横滨的异能者说实话不算少,具体来的是那两个他也不清楚,恐怕没法对比实力。
当然,不管如何,他绝对抗拒芥川龙之介这种疯子过来。
“听说他们是从十三丁目三街的旧草场偷偷溜过来的。”
丰月怀疑龙舌兰私自添加了形容词,怎么着异能者也不至于“溜过来”吧,八成大摇大摆走来的。
不过——旧草场这个地方自己为什么觉得莫名有种熟悉感?
丰月歪了歪头,想不起来,决定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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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的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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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吗?这里就是我命定的归宿啊,这些可都是我珍贵的舍友!”
望着太宰治忘我地抱着不知名人士的墓碑表情陶醉,织田作之助在心中默念真是打扰了。
“你收敛一点吧,这片墓园看起来比较特殊。”织田作之助向来谨慎稳重,很快从干净的地面和不太一样的墓园样式判断出了这地方的特殊性。
“没事不用担心,守卫肯定想不到我们能直接划船从后边进来。”
墓园后头连着宽阔的河,其实大约百米外就有桥,除了神经病,没人会专门划船到墓园的墙下翻进这里头。
毕竟这年头不兴陪葬,死人们可没戴什么金银首饰值得人来盗墓。
可偏偏今天确实有两个“神经病”。
织田作一路上早就被太宰治磨没了脾气,现在只能任由他挠挠这座墓碑,嗅嗅那束花的,自己则环抱着手走在后边。
就在转弯处,兴许是放松了精神,织田作之助的手不小心从懒散的臂弯里滑落,刚巧砸到了旁边的石碑。他吃痛,下意识稍稍抬起看了下,没有划破也没有红痕。
可就在将视线收回去的前一刻,织田作之助呆住了。
“喂织田作,我们是来躲人的,不是来看墓地的。”
“不是,这个……”
顺着织田作之助的手看去,太宰治惊呆了一秒,下一刻他趴伏在墓碑前近乎鼻尖抵到那张遗照。
“别急——别急让我来看看名字!”
“丰——月——”
“嗯???”
两人同时吓到了,即便他们是异能者,也从来没领教过鬼神之说。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是把他埋在海边小树林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