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电车。晚玲退后几步,甩过脸子不看他,去看远处缓缓驶来的电车。
明哲没想到这个土包子脾气还挺倔,他只好把车停路边,亲自下车去拽她。
跟我上车。
不上。
你又病了?他去碰她额头,是有点烫,去诊所我给你打一针。
电车停靠在车站,叮当的铃声提示乘客上车,明玄死死把着不让她上。
放开我,我要上车。
不放。
快点放开我,车要开了。
不放。
电车的门关上了,然后缓缓驶离。晚玲气得低头对着他手腕就狠狠咬了下去。
你这几天对我爱答不理的,还学会咬人了,欠吻还欠操。
晚玲听他流氓样的话,又下狠口咬他。
你就咬吧,咬我多狠,一会儿都还给你。
晚玲有点害怕地转身就跑,无奈胳膊还被他拉扯着,最终被他塞进了车。
放我下去!她在车厢里嚎,一点不客气地敲车窗的玻璃。
能不能老实点,一会撞车我们都没命。
明哲手腕传来阵阵痛感,没想到这个乡下土包子牙尖劲大,皮下都出了血。
车子停在了明哲的诊所旁,他把她拉扯进来。
不是学护士的吗,给我包扎。明哲仍给她碘酒,一滚棉纱和绷带。
不会。她还是倔强着背对着他。
明玄觉得她实在是太闹脾气了,扳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晚玲攥紧拳头一边使劲锤他,一边也下狠心,咬他的舌头。
啊!明哲吃痛,用手背擦拭嘴边,竟见了血。
叫我表哥。他强忍着愤怒。
晚玲没有开口。
叫我表哥。他又说了一遍。
晚玲还是没有开口。
最后一次,叫我表哥。明玄生气到了极限。
晚玲最终没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