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只能说,宴先生与乐殊的关系过于复杂,虽然从大学毕业到如今他成家立业。双方朝夕相处了整整五年,却从未主动询问对方的社会身份。以至于他只记得她未婚无男朋友,自由工作者,以及,啊。
她是服装设计毕业的。
乐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直跪在他面前,看着眼前于她而言知根知底的男人沉默着。
你就是季小姐?
宴先生带着订婚戒的左手抚过乐殊精致的妆容,停在了乐殊微微掉色的嘴唇上。
您没问,我就没说。婚纱设计到出单都是我亲自在做,同样这件衣服也是我自己出手的。
男人的手因为话语的颤抖划到了脸颊上,说不清的情绪慢慢转运到心口,大拇指却回程微微用力扣住了说话的嘴。被迫扣开一部分的嘴扭曲了乐殊的面容,但乐殊依旧盯着手的主人。手没有收回去,但手的主人操纵着拇指和食指压进半开的嘴中,熟练的夹住了软嫩的舌。
现在是九点十五,我接亲要到下午三点半。宴先生自顾自的说完,将沾染口水的左手在乐殊面前悬停。
乐殊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垂下眼帘张嘴含住了男人湿润的拇指。
宴先生的住处并非在市区最中心,但胜在开发小区的时候占地广,城市建设主要方向没有在这个地块的方位上,导致数年后在城市的黄金区块有了一片奢侈的独栋住宅群。
宴先生坐在软椅上,看着穿着伴娘服,用镣铐固定后随意拴在在刑架边的乐殊。那伴娘服在室内光线下,恍惚像那件洁白的婚纱。他看着乐殊,想起来昨晚设计在乐殊身上,贴身的装置,以及鞭打的痕迹都被这件衣服笼罩其中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欲望紧压着外层的布料,透过衣物叫嚣着本能,走向了无法反抗的她。
而且他想了很久,很久,关于怎么脱婚纱的事。
他一点点的,就像玩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细致的层层剥开重纱。可又不解开镣铐,使得纱堆叠在手和脚腕处。盖不住镣铐的纱竟然轻易的盖住了用丝绳捆绑的肉体,和常见的,有着树脂宝石装饰的肛塞。
前穴因为被捆绑了一夜又一直刺激着后穴已经湿漉漉的了,但被阴唇非常尽职的包裹着没有溢出。男人只是轻轻一碰,便如被磕碰的水蜜桃般噗的冒出水来打到触摸的手指上,刚刚剃过毛的私处没有可吸收水分的地方只能全打湿在手指上。
宴先生抽出沾满了春水的手,从乐殊满是淡粉色鞭痕的屁股慢慢滑向她的胸前,留下一道滑腻的水道。乐殊感觉到水渍下皮肤立起了鸡皮疙瘩。
今天这么多人里,你却是被塞了肛塞还真空被绑的淫荡货色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宴先生笑着解开了乐殊的手铐,随着手铐落地的还有上半截伴娘服。此时全堆在脚铐上的纱裙居然有一种奇异的色情意味。
宴先生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后俯身解开脚铐,起身拉着乐殊的皮链到了他最喜欢的刑架之前。这刑架被固定在里面就只能露出下半身以及头部,其余部分被压在玻璃箱盒里,连带之前未消失的痕迹也紧贴在玻璃之上。而之前用来记录次数的正字和姿势词汇完美的留在了玻璃之外的屁股上。黑色的正和红色的姿势词汇醒目的提醒着一个星期里所有的经过。而在这之前,她还穿着伴娘服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
现在,她只能被迫以下半身M腿的姿势被关在一个半身玻璃展示盒里,手被固定在盒盖上,头用另外的固定架固定住,只能看见天花板的位置。
宴先生凑近,看着无法动弹的乐殊,靠近她的耳边说到:
最后一次,我想都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