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你说什么,你这么深明大义,逆来顺受,你去和亲啊!”
“承蕙,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不用激我,也不用处处挑我的错处,之前一首《流觞》而已,你就试图让我和苏瑾颜一起去前朝的翰林院,我也不是怕事了,大不了这个陪读我不干了!”静怡县主也是厉害得很。
嘉禾公主也是毫不客气,“你和苏瑾颜琴艺不相上下,如今如此目无尊上,与她当日何异,我也效法母后,罚你去翰林院找张峻熙学琴。来人!”
“好了!”宋先生高声道,待众位学生安静下来,他又向嘉禾公主行了一礼,“这是邦交课,公主还请消消气,看在老夫授课不易的面上,就此作罢吧。”
“哼!静怡,日后谨言慎行!”嘉禾公主说完气呼呼地坐下了。
温暖小声对苏瑾颜道,“颜儿,宋先生是不知阶品之事,还是此事不能与公主提及,好奇怪啊。”
徐丹晨侧着身子凑了过来,“什么阶品,不能和公主提及吗?”
徐丹晨坐在温暖前面,侧转身子和温暖说话的一幕刚好被前面的宋先生看到了。
宋先生二话不说,立马转移注意力,“徐丹晨,你在做什么!”
徐丹晨一下子慌了,面对严厉的宋先生,慌乱道,“我,我,我说什么阶品,不能和公主提及!”
徐丹晨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瑾颜起身过去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先生不会责罚你的。”
嘉禾公主听闻这里还涉及自己,立马跑了过来,“什么不能告诉本宫,什么阶品,徐丹晨,你给我说清楚!”
徐丹晨更害怕了,只恐自己惹了大乱子,搂着苏瑾颜竟嚎啕大哭起来。
宋先生无奈,“苏瑾颜,你带着徐丹晨出去平复一下心态,回去休息吧。”
“是!”苏瑾颜感激地看了一眼宋先生,这里的确不适合徐丹晨再待下去了。
“不行!”嘉禾公主直接挡在了苏瑾颜二人身前,“不说清楚谁都不许走!来人!给我把她们按下!”
温暖看着冲进来的宫女嬷嬷们,一下子跳到苏瑾颜和徐丹晨身前,“公主总是问为什么三皇子大胜,大央为什么比以往打败仗时还要怕,还要怂,直接把嫡长公主都送去和亲。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嘉禾公主一把抓住了温暖的手臂。
温暖看向苏瑾颜,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在宽慰她还是在宽慰自己,“因为两国宗师阶品相差悬殊。我大央的宗师,都是九阶,只有一位七阶,而金戎九阶,八阶,七阶,六阶都有。三皇子这仗打败了还好,这打胜了,只怕对方的八阶和六阶早就摩拳擦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