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魏染竹也是奇怪,昨晚那般疼,以至于魏染竹以为自己一时不慎伤了脖颈动脉,自己要完了。
谁知早上起来脖子处和锁骨处都不痛了。
而衣领处的血迹提醒魏染竹昨夜脖子伤的不轻。
吴头望眼魏染竹的脸色,似乎确定她确实没事,这才找人去拿药。
对面的崔英儿见魏染竹没有怎么提她,只是冷哼一声。
之后的几日魏染竹和翠儿因祸得福,吴头命人看着崔英儿三日不准吃饭,为魏染竹单独准备了一份饭菜,并提醒谁也不准碰她,崔英儿投来怨恨的目光。
因魏染竹受伤,翠儿和王氏都接连几天好好吃了几顿饱饭。
崔英儿明面上不让吃饭,私下却有人为她留了饭菜。
“等好了再收拾你。”崔英儿对魏染竹道。
魏染竹想想道,“我与你并无仇怨,何必欺负人。”
崔莹儿掀草冷笑,“我这人就喜欢欺负人。”
魏染竹沉默一下道,“我听说你之所以杀你丈夫是因为你丈夫赌博回来,打了你,还要将你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拿去卖,所以你才动的手,既然你也曾被欺负,何必现在又做那和你丈夫一样的人。”
崔莹儿顿时脸色大变,一副要杀了魏染竹的样子,“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的过去。”
若不是魏染竹脖子上的伤,估计崔英儿早动手了。
但不知为什么经历了那天晚上,魏染竹反倒不怎么怕崔英儿。
“听闻你还有三十七年的牢狱,每日这般在牢中无聊浪费时间,不若闲暇学写字画画。”
学点什么,总有些意义。
那崔英儿紧瞪着魏染竹,没想到她还敢说,仿佛再多说一句话便要杀掉她。
魏染竹并不打算真的惹怒崔英儿,同时对她也没那么关心,见她不想听,便不再多说坐在一边。
崔英儿收敛的这两天,王氏倒大胆许多。
王氏先是趁守卫士兵在,时常与外面的的士兵聊天,似处好关系。
不知王氏做了什么,有两个士兵和她聊天脾气好的很。
魏染竹无意间看到王氏偷偷给外面的士兵使了银子,显然她身上还藏着别的。
估计王氏想要打听一些外面的消息。
王氏聊天,先说起魏家,夸魏家祖上便家世显赫,又说父亲有学识,家中女儿各个文采样貌出众,吹捧一番,接着拿魏染竹做例子,说魏染竹的学识样貌已经是女儿中最差的一个。
魏染竹嘲讽,王氏倒是会长脸。
只是在牢中,外面的士兵本就对牢中的女子总有些暧昧的目光,王氏偏偏这时候夸魏染竹。
魏染竹沉默坐一角,全然不接王氏的话。
翠儿也是明白,看不过,故意道,“夫人年轻时那才是样样出众。”
王氏脸抽一下,“我不行,我已经老了,连翠儿都比不上。”
王氏一副贱嗖嗖的样子恨得翠儿牙痒痒。
之后王氏夸自己的二女儿魏染嫣嫁给的可是二品陈家。
王氏借机打探消息。
后吴头来了,嘲讽,“”这次被牵连的便是陈家,魏家,还有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