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回了房间,欧阳景明只道魏染竹与他兄妹相依为命,出海不小心船打翻到了这里。
礼宽亮有些沉默,随即问道,“我看景公子和染儿姑娘是从宸国而来。”
宸国应该在这海的对面,翻山而来。
礼宽亮似有些怀疑。
“具体我们也不知,只知到了西南边城,之后顺河流过了一道瀑布,跌落后便漂到这里。”欧阳景明说得有模有样。
果然对面的礼宽亮立马放心,点头,“那条瀑布我是知道的,约摸十几米高,景公子和染儿姑娘能顺河而来,算是万幸。”
魏染竹由琬妹领着洗了脸,换了一身干净的短裙,走进了房门。
对面所有人望过来,魏染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
“哥哥,你看景公子和染儿姑娘同样肤白貌美,教养极好,不是兄妹是什么。”琬妹拉着魏染竹笑道。
一旁礼宽亮有神的眸似乎亮了下。
随即礼宽亮点点头,转头对欧阳景明道,“不知景公子和染儿姑娘之后有何打算……我见景公子腿脚受伤,不若在我家住几日,修养一番再离开。”
魏染竹望向欧阳景明,不知他有什么打算。
欧阳景明垂眸只道,“那便打扰礼公子了。”
见欧阳景明这么说,礼宽亮和琬妹都不觉笑一下,“不算打扰,我们家好客,往日喜欢热闹。”
不多时,礼宽亮和琬妹的母亲,是一个纤瘦的中年女人,母亲眼眸不算大,想来礼宽亮和琬妹是遗传了父亲的好样貌。
琬妹将魏染竹和欧阳景明的事说给她母亲听,她母亲瞬间高兴起来。
“那让景公子和染儿姑娘尽管留下,我们家还不缺这点口粮。”琬妹的妈妈秋姨热情地说道,随即想了想,只道,“只是晚上睡觉如何分配?”
魏染竹怔一下,随即秋姨说起来,他们家五间房,除去杂物房和厨房,剩下可用的便是这东西两间房,东边这间房我们吃饭睡觉都住着,这西边那间房便有些阴冷,常年没人住。
在礼里村这边,风俗受翔凤国影响,没有那么讲究,全家睡得矮炕,一张大炕全家人睡一起。
秋姨说起这般风俗魏染竹都惊住,往日在京城哪见过这般风俗。
琬妹和礼宽亮习以为常,在这般农家睡觉不过是一个休息的地方,琬妹和礼宽亮又尚未成亲。
“我看这样,晚上母亲琬妹和染儿姑娘在这边房间休息,我与景公子在隔壁房间。”礼宽亮想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