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军瞪他两眼,他便不再说话。
把东西拉回家,整理好,已经是半夜三点多。
还好第二天是周末,浩然不用去学校,他可以放心的睡一觉。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这才想起收拾落果的事。
拿起手机一看,有姐夫的三个未接,他急忙把电话回过去。
“我等不到你,接了个跑临县的活,你找别人吧!”
安军知道他还在生气,随了他,找到浩然,两个人在街上吃了些东西,急急忙忙往果园赶。
看到果园的景象,他傻了眼。
不只是果子没了,连树都被人收拾成了劈柴。
还有三五个老人在那转悠着,他跑过去,拉着人问:“这是谁干的?”
没人搭理他,他不敢用强,要是她们谁往地上一倒,他可赔不起。
他的生活又一次失去目标,带着孩子,到处晃悠。
晚上买了些胬肉和酒,叫上姐夫,喝了个烂醉。
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姐夫,你说我怎么办啊!”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你就不能重新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吗?”
“不能!谁都没有她好,我就想要她。”他抹着眼泪,“可是现在,我又该去哪里找她。”
姐夫虽然看不惯他颓废的样子,又挺心疼,“我要是你,不用满世界跑,她不是跟那个姓胡的没断过吗?我就跟着他。他睡了我老婆,我就去睡了他的老婆。”
姐夫说的正带劲,鼾声响起,再一看,安军已经沉沉睡去。
……
莲香这次回来,她想的很明白,把房子收回来,先找份工作,再从长计议。
总是窝在农村,慢慢会与社会脱节,城市的机会多,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
胡为民晚上到的宾馆,莲香替他打开门的瞬间,他伸出双臂,在即将触碰到莲香时,莲香转身回到床上。
胡为民的笑容消失,把背包往电视柜上一放,坐在床边上,默默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自顾自低头玩手机。
胡为民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赔偿款到账以后,他提也没提,直到她问,他也只是说赔了,并没有告诉她有多少钱。
莲香本以为,他拿到钱,第一时间肯定会跟自己分享的,多多少少也会给自己一些。
就算最初投资的钱都是他出的,可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