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我家了。我听说么喜家搬去镇上了,旧宅子想卖掉,你们去问问多少钱,嫂子帮你们买下来,你们先搬过去吧!”
这话一出,不说玉娘不答应,就连大兴也连连摆手道:“啊?嫂子,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说这些话之前,华青弦就想到过大兴两口子会不答应,所以,连忙出手制止了他们:“你们别急,先听我说完。最近家里出的事儿比较多,里里外外都是你们在忙,嫂子也是过意不去的,所以,我想过了,**阵就送给你们了,以后出了多少鱼卖多少银子都归你们,嫂子我一分都不要。只是有一样,以后你们赚了银子打算买山头的时候,得算嫂子我一股,当然了,你们占大头,我占小头就成。”华青弦是个很‘小气’的人,特别是在这里过了几个月的苦日子后,对银子也就看得更重了。可是,她并不是对什么人都会小气的,至少,对大兴两口子不会。来这里这么久,只有这两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待她和孩子好的,就这份情义,也就值得她这么‘投资’。更何况,要没有大兴两口子,很多事她根本就做不来,如今又闹出了九姨娘这么一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最合适,即能保住大家的利益,也能让那个九姨娘无机可乘。
“嫂子,就算我们要买房子,那也不能让你出银子啊?再说了,那卖鱼的银子要是都归我们了,你们一家人可怎么办?”
华青弦俏眸一挑,笑道:“谁说嫂子要帮你们出买房子的钱了?那是借给你们的,以后要还的。至于我们一家的生计,不还有山里下的陷阱么,过几日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了,到时候,猎到了什么你们就帮我带去镇上卖,这个银子就全都归嫂子的,你们可不许问我要。”
“嫂子,你说的什么话啊!别说那了,就是鱼钱我们也绝对是不会要的。”
“玉娘,你就别推了,**阵的事村里应该有不少人盯上了,要说是我的,九姨娘一定会打人来使坏,倒不如给你们,赚多赚少都不关我的事,她们也就没借口了。再说了,除了那些嫂子我这还有田螺酱呢!下次送鱼给佟掌柜的时候,你们带一坛子过去给他,如果他有兴趣,让他自己过来跟我谈价钱。”卖鱼那一块儿,基本上全是大兴在打理,她坐收渔翁之利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干脆大大方方送给大兴两口子。至于她手里的田螺酱,她相信,只要是个有眼光的商人,就应该能看到这田螺酱的商机,说不定,就那一坛,便可以给她带来滚滚财源。
“可是嫂子,我们不能这么占你便宜的。”
“这帐啊,不是这么算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玉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华青弦的,在她看来,华青弦比许多男人都有本事,所以华青弦说的话,玉娘都很服。此时,华青弦说她眼光要放长远一点,玉娘用心地想了很久,终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既然嫂子你这么说了,我们就厚着脸皮应了。只是,买房子的钱,我们一定会尽快还上,到时候嫂子可不许再推了”
“那肯定不会了,嫂子也是很喜欢银子的……”
华青弦正亲热地拉着玉娘的手,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咕咚’一声,她下意识地竖起耳朵一听,结果又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大兴也听到了声音,觉得是什么东西落了她们院子里的井里,于是站起身来:“嫂子,我去看看。”去了不一会儿,大兴就回来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好像是二兴过来了,扔了什么东西到咱们家的井里,看见我便撒腿跑了。”
一听说是王二兴来了,玉娘也站了起来:“他又想使什么坏?害得咱们还不够么?我找他去,问问他到底又想干什么坏事儿。”
华青弦扯住玉娘的手不让她去:“算了,你问他也没用,不会跟你说实话的,今晚上大家都小心点就行了,那井水这几天就先别用了,万一喝坏了肚子可不好。”
听到这话,玉娘和大兴脸上又是一变,想说什么的,却都只是红着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摊上这么样的亲兄弟,真是……丢人啊!
——
被王二兴那么一闹,那天晚上华青弦怎么也睡不着,生怕家里又出什么事。
在床上翻腾了半天后,身边的小颜咕哝着翻了个身,眼开眼瞅了一下她,又睡着了。华青弦怕自己会吵到女儿休息,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披上外衣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点了灯,她又在家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跑去看了看阿十,见他睡得很沉,华青弦便没有打扰他,刚想要退出去,手上一紧,她便被一股力道直接带到了他的床上。
“想我了吗?”
被压倒在床上,华青弦抬眸便是阿十清亮如星的黑眸,他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投下淡淡的黑影,迷离了他的目光,让她一眼望去,心旌荡漾。尼玛,这货生太实在是太‘可口’,她都有些hold不住了。双手,下意识地挡在他的胸前,怕伤到他那‘豆腐渣’一般的身子骨,也不敢太大力的挣扎,只能红着脸咬牙:“想你个头啊!快放开我。”
“不放。”
他笑,亮闪闪的黑眸间,有她惊恐不安的脸。
炽热的眼神下,华青弦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被融化,受不了,所以她慌乱地别开了头:“你可是读书人,非礼勿动还用我教?快点,放开我,要不我可就喊人了。”
“要喊你就喊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相公。”理直气壮地说完,他又弯起眼来一笑:“再说了,你眼中我什么时候是读书人了?不只是个没用的病秧子么?”
她没好气地瞪他:“还是病秧子呢!力气这样大。”
“力气不大,你就跑了。”
“你……”
跑,她要跑得了才有鬼了,被他这样压着,她感觉自己脚都要软了。尼玛,这货到底有没有‘自我保护’的意识啊?她会这么抗拒,根本不是担心他,其实是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反将他吃干抹净好不好?
“不放。”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红到深,红到透,他眸间的笑意更甚,说出来的话也就更加暧昧了:“除非,你帮我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