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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和恶魔玩弄心术无疑是自寻死路,任慈只能抓住眼前的真实。
“既然我的欲望可以,那就先喂饱你吧。”她说,“你想?怎么做?”
戈尔曼有些惊讶:“我想?我应该没误解你的暗示。”
任慈:“你没有,什么都可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饿死。”
他没有说话。
戈尔曼只是静静地倚靠在沙发上,昂着头颅,看向任慈的面庞。
回家之后,他连大衣都没有脱下,衬衣因?为衣物被压到显得有些凌乱,整齐的领带和衣领抵在喉结下方。
能清晰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挪动。
恶魔当然不?会拒绝诱惑,只是……他在迟疑。
任慈察觉出这点,失笑出声。
清澈的笑声在安静的室内回荡,戈尔曼开口?:“你很高兴吗,为什么?”
“你在犹豫。”
她笑着抚摸着戈尔曼的脸颊:“这意味着我距离拥有你越来?越近了。”
戈尔曼盯着她端详片刻:“我不?明白,我的任慈,请你教教我。”
任慈再次靠近他。
二人本?就离得很近了,她干脆抬起一条腿,膝盖跪在戈尔曼的两?()腿()之()间?。如此倾身,几乎算作是靠在了他的身躯上。
“你犹豫什么呢,只是睡个觉而已。”任慈笑眯眯,“不?是很寻常的吗。”
现在,任慈明白好感度为什么增长?了。
任慈说过,她要的是戈尔曼,他的灵魂,他的全部。
这意味着如果戈尔曼始终把她视为食物,她不?会接受他分毫。
恶魔终于重视了这点。
吃下欲望,可以。但从今之后,她和他睡觉,就只有欲望。
戈尔曼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任慈。
在乎,犹豫,意味着在不?经意的时候,他的目标已经发生?了改变。
戈尔曼自己?也意识到了。
“一部分欲望,就足够我维生了。”
在进食与她之间?,恶魔选择了后者。
戈尔曼起身,他牵着任慈的手,以无比珍重的方式带着她走向二楼。教授扬起淡淡笑容,即使他清瘦了很多,也依旧英俊。
“请允许我侍奉你,我的任慈,”戈尔曼文绉绉道,“这将是我的荣幸。”
作为回应,任慈反握住了他的指尖。
黑色的长?发在柔软的被单上铺陈开来?。
就像是解开弥足珍贵的礼物,戈尔曼的动作不?徐不?缓,他很耐心,每解开一个扣子,就要欣赏一番。
细密的亲吻犹如春雨,温柔的抚摸异常治愈。
任慈在他的服侍下肆意伸展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