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鹿:“顺便还说了些其它的。”
予柯:“什么其它的?”
“你觉得呢?”姜屿鹿笑。
还能有什么其它的,无非就是说想她家姜教授想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呗。
予柯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她无聊地踢踢路边的小石子:“你别相信她胡说八道。”
“嗯。”姜屿鹿语气温软:“我只相信你胡说八道。”
这话说得,予柯挺开心又挺不开心的。
姜屿鹿:“有没有喝酒?”
“有。”予柯:“就一点点。”
为了表达真就喝了一点点,予柯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反应过来她又想笑,姜屿鹿不在,这比给谁看呐。
比个鬼。
姜屿鹿:“那有没有喝醉?”
予柯:“没有。”
倒是姜屿鹿这太过于温柔的语气,让人情不自禁地想醉在里头。
其实姜屿鹿也猜到予柯应该没喝多少,现在说话比较有条理,还会耍滑头搪塞。
但这不还是担心嘛,毕竟喝醉了的予教授可太喜欢乱来了。
乱来可以,但得是她的。
姜屿鹿说:“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的守妇道知道嘛?”
不准在外边乱勾搭野花野草。
“什么呀。”予柯被逗笑了。
她想把心剥开给姜屿鹿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谁。
姜屿鹿语气娇纵:“你就说知不知道?”
“知道了。”予柯无奈地都依着她。
姜屿鹿这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太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早点回去。”
予柯:“嗯。”
她本来就已经打算走了,早知道姜屿鹿要给她打电话,谁还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