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景辰顶着宿醉的头痛从床上爬起来。
他那张平日里英俊潇洒的脸此刻却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一顿,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然而,他的记忆却是一片模糊,就像是被人用墨汁泼过的宣纸,只剩下一片黑乎乎的混沌。
"唉,又是这样。"苏景辰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看来我真的该收敛一下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副掌门当得也真是够失败的,我的小仙女们都跑了。"
就在这时,一个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那架势活像是屁股着了火。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副掌门,不好了!掌门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苏景辰闻言,心中一紧,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知道,每次掌门找他"相商",都没什么好事。
难道是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苏景辰暗暗祈祷,希望自己昨晚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比如说当众脱裤子跳大神之类的。
带着忐忑的心情,苏景辰来到了掌门的书房。
一进门,他就看到云清子正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
苏景辰心想,完了,这次怕是要凉凉了。
"苏景辰,"云清子冷冷地说,那语气仿佛能把人冻成冰棍,"你可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苏景辰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弟子昨晚只是与几位朋友小聚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您知道的,偶尔放松一下嘛。"
云清子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能把空气都冻结,说:"小聚?你把那叫小聚?你是把脑子喝进酒缸里了吗?你可知道,你昨晚的所作所为已经传遍了整个青云门!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说我们青云门的副掌门竟然与魔教中人勾结在一起!你是想把我们青云门的脸都丢尽吗?"
苏景辰闻言,脸色大变,那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
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他支支吾吾地说:"掌门,您别生气,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与魔教中人勾结呢?我可是青云门的副掌门啊!"
云清子继续说道:"苏景辰,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够成为青云门的栋梁。但是你呢?你却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你是想把我的头发都愁白吗。"
苏景辰心想你个头发白,跟我有毛线关系,本来就是白的嘛,不过他听出了掌门话中的失望之意,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他低下头,那样子活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说道:"弟子知错了。请掌门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弟子一定会改过自新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近女色了,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绝不沾一滴酒,绝不摸仙女们一下。"
云清子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能把整个青云门的重担都叹出来,说:"苏景辰,我知道你有很大的潜力。但是,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不仅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整个青云门。下个月的九宗大会,你好好想想吧,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局面。要是你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
说完,云清子挥了挥手,示意苏景辰退下,那动作就像是在赶一只苍蝇。
苏景辰走出书房,心中五味杂陈。他如果不能尽快扭转局面,他的副掌门之位恐怕就要不保了。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九宗大会上大展身手,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想办法戒酒戒色,否则精气都被吸干,怕是连九宗大会都参加不了,就被掌门扔到后山喂狼了。
就在苏景辰为自己的处境发愁时,李天霸却在暗中窃喜。
他那张脸上的笑容比偷了腥的猫还要得意。
他知道,他的计划已经初见成效。
昨晚,正是他设下圈套,故意灌醉苏景辰,然后让魔教的美女与苏景辰"勾结"。只要苏景辰的名声臭了,他李天霸,才有机会重新崛起了。
李天霸暗自盘算着:"苏景辰啊苏景辰,你也有今天。谁让你当初抢了我的副掌门之位?现在,你就等着在九宗大会上出丑吧。我已经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你,保证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尽洋相。到时候,你就等着被逐出师门吧!"
想到这里,李天霸忍不住放声大笑。
那笑声中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感,要是被人听到,怕是会以为青云门里进了一只疯狗。
而此时的苏景辰,还在为如何戒酒戒色而发愁。
他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那张宿醉后的猪头脸发誓:"我苏景辰在此立誓,从今以后,滴酒不沾,一个仙女也不碰!如有违背,就让我变成一只癞蛤蟆,天天被人踩在脚下!"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房间里的铃铛。
那清脆的铃声仿佛在嘲笑苏景辰的誓言。
谁知道呢,也许在不久的将来,青云门真的会多出一只会说人话的癞蛤蟆也说不定。
然而,随着一年一度的九宗大会即将到来,苏景辰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由于整日和小仙女们纵欲,他现在已经成了半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