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清宁想要推拒他的双手,早被他单手握住扣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一吻过后,他额间抵着薛清宁的额间,眉眼间全都是浓的化都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你说我会亲,可是这般,嗯?”
声音喑哑。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语调轻微上扬。
薛清宁就感觉心尖上如同有一根羽毛轻轻的刷过,心里犯着一股奇特的酥痒。
于是一张脸很不争气的又红了个透底,哪里还能说话?双唇轻抿,目光乱瞟,就是不敢看孟锐。
孟锐却不肯轻易的放过她。一边不停的轻啄着她嫣红潋滟的双唇,一边含笑温柔说道:“傻子,不是我会亲,是因为我亲的人是你啊。对着自己的爱人,有很多事自然是无师自通的,你明不明白?”
老实说薛清宁不大明白,不过她还是相信了孟锐接下来的承诺。
孟锐承诺她的是,这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个妻子,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更加不会同那些权宦公子一般纳妾。
孟锐会纳妾这件事薛清宁以前从来没有去想过,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是现在只是听到孟锐提起这两个字她就开始不高兴起来。
就气鼓鼓的说道:“你真的记得今日对我的承诺便最好。若不然往后你纳妾了,我便同你和离。大不了到时我再嫁个其他的男人。”
“你敢!”
一语未了,已经被孟锐张口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模样,“除了我,你敢嫁其他的男人试试。”
薛清宁才不怕他,怒瞪着还了回去。
孟锐对她没有法子。骂是不可能骂的,连凶她一下都舍不得,只能亲了亲刚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笑着无奈的叹息:“小醋坛子。”
薛清宁面上一红。
醋坛子什么的,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外号。不过孟锐这样叫她的时候语气实在宠溺,她发现自己非但不讨厌,反倒还有些儿喜欢……
先前薛清宁昏迷了好些时候,先是坐马车然后换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离京城有多远,这会儿启程回京,才知道原来离京城已经这么远了啊。
他们路上也没有怎么歇息,着急赶路。因为薛清宁在家中被人掳走的这件事肯定不能对外界张扬,所以对外,甚至对薛清宁的生父薛博明说的都只是薛清宁去城外庵中礼佛,暂住几日。
一路上晓行夜宿的,三日之后到了京城。孟锐因为不放心,将薛清宁送到荣昌府门口,看着她走进大门才罢。
然后不但交代薛元青要警醒些,可千万别再发生这样的事之外,还特地留了自己的两个侍卫守在薛清宁院外。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回去。
不过一回到家,就被孟明达和孟夫人叫过去,问他:“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怎么伺候你的小厮说你几日未着家?家中的侍卫也被你抽走了好些。”
孟锐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啊。就扯了个谎:“前几日上头命我到外地去捉拿一个很重要的犯人。却又说不能大张旗鼓的,要静悄悄的,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这几日我不是干这事去了么。”
说着,伸手在桌上的果盘里面拿了一只柑橘剥开吃起来。
孟夫人显然不信:“什么重要的犯人,竟要让你这个神策军的中尉亲自去捉拿?而且你去之前不能叫个人对我们说一声?不知道我跟你父亲这几日在家中担心?”
孟锐正待要解释,孟明达却先冲孟夫人说起来:“都说了不能大张旗鼓,难道还要事先张扬的谁都知道?而且他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之前都要先跟你说一声?”
孟明达对孟锐这话倒是没有半点怀疑的。一来他知道朝中有些事确实见不得光,只能暗中进行;二来,孟锐是他儿子嘛,他很相信自己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