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一看老爹这样子,赶紧跑上前,眉头拧成了疙瘩:“爸,到底咋回事儿啊?”他焦急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不安。
“你自己看吧。”张铁虎苦笑着,把信递给了儿子。他心中的疑惑与震惊,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表达。
张铁生接过信一看,也是一脸惊讶,跟见了鬼似的。他瞪大眼睛,仔细地阅读着信上的每一个字,仿佛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信里到底写了啥?能让帮主和少主都成这样?”一旁的小弟忍不住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不是战书,要是战书,帮主早就火了,带着咱们就冲过去了。”另一个小弟猜测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与不安。
“那这是啥玩意儿?”大伙儿都一头雾水,七嘴八舌地问起来。他们围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与恐惧。
“你们自己看吧。”张铁生也是苦笑,把信递给了大伙儿。他心中明白,这封信所带来的震撼与改变,将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信在大家手里传来传去,厅里一下子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大伙儿看完信,更懵了,疑惑没解开,反而更多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
这事儿太离奇了!信上说猛龙帮的人都被前辈给收服了,而且前辈还是他们的头儿。同源一脉?猛龙刀法和龙腾刀法,名字听着像,其实差得远呢。这同源的说法,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开始大伙儿都不信,但一想到猛龙帮主的智勇双全,要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儿,他能这么淡定?是啊,李清歌前辈的威名,他们可是早有耳闻。她的智谋与武艺,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
龙腾和猛龙,还真就是一家子。李清歌前辈,不光是龙腾的,也是猛龙的。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们心中的迷雾。他们开始回想起前辈的种种言行,发现其中确实有着许多相似之处。
“可前辈说的刀法起源,听起来就像是一条线传下来的。”一个小弟疑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探索与渴望。
“别忘了龙珠家族,人多势众,哪那么容易就被灭了?说不定是前辈没说的隐世传承呢。”另一个小弟猜测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
“有道理,龙腾、猛龙,确实是同源无疑了。”张铁生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信念。他开始相信,这个看似离奇的消息,其实隐藏着深刻的真相。
“咱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死了伤了那么多,现在才知道真相,后悔也来不及了。”大伙儿都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无奈。他们开始反思过去的种种争斗与冲突,发现其中充满了无谓的牺牲与浪费。
而猛龙帮那边呢,却是另一番景象。大伙儿高兴得跟过年似的,他们围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他们为能够避免一场无谓的争斗而感到庆幸,也为能够找到同源的兄弟而感到激动。
“多亏前辈提醒啊,不然咱们差点儿就跟江湖上的门派联手,去跟朝廷的高手硬拼了。”一个小弟感慨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感激与敬仰。
“朝廷的高手多得是,幸好咱们没冲动,不然可就完了。”另一个小弟附和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与后怕。他们开始意识到,江湖上的争斗与冲突,往往都是由于一时的冲动与无知所引发的。
“更没想到的是,龙腾黑虎竟然是同门师兄弟,早知道就该一起发展,哪用得着这么争来争去的。”一个小弟笑着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他们开始想象着,如果两帮能够联手合作,那将是一股何等强大的力量啊!
“师尊真是仁慈啊,功德无量!”大伙儿都眼巴巴地看着门外,李清歌的身影渐渐远去。他们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感激与敬仰,也为能够成为她的弟子而感到自豪与荣幸。他们纷纷祝福她马到成功,希望她能够继续为江湖的和平与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唐猛呢,则是脸色铁青,哼了一声,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前辈?呸!那小子肯定是假冒的!他心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不屑与怀疑,认为她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但是……看看她那双手吧,虎口都裂开了,绷带都被血染红了。还记得她当初用肉身崩断长刀的场景吗?那威力,简直了!那时候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啊,要是跟她对着干,恐怕咱们猛龙帮都得玩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更何况她还答应把猛龙刀法的全套都教给咱们呢,虽然这事儿听起来跟做梦似的,但不信不行啊。因为不信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唐猛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恐惧,他开始意识到,面对李清歌这样的强者,他们猛龙帮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了。
那时候,李清歌已经骑着那匹来自西域的骏马,风驰电掣般赶往其他门派了。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宛如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英姿飒爽,霸气侧漏。她的嘴角挂着一抹不变的傲气,嘴里说的话还和以前一样霸气:“我,就是你们的师尊!”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云层,直击人心。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就暗了下来。江湖上看似风平浪静,但实际上暗地里波涛汹涌。五大门派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想到,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女娃娃,竟然大摇大摆地闯进了他们的地盘,小嘴一张,便是那震撼人心的话语:“我,就是你们的师尊。”众人一听,火冒三丈,心想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也敢自称师尊?简直是奇耻大辱!尤其是那些门派的掌门人,感觉自己的智慧受到了侮辱,纷纷拔剑相向,剑光闪烁,犹如繁星点点。
然而,每当剑光逼近,李清歌身上的金丝软甲就仿佛有了生命,刀枪剑戟、流星锤之类的武器打上去,连个印子都没有,反而让李清歌觉得像是在挠痒痒。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掌门人们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嘀咕着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吧?但实际上,这金丝软甲比那些还要厉害得多,它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将一切攻击都化解于无形之中。
“举火烧天!”“力劈华山!”“猴子偷桃!”……各种武技的呼喊声在庄园里回荡,但都被那金丝软甲一一化解。李清歌身姿轻盈,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剑光中穿梭自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和嘲讽,仿佛在说:“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想伤我分毫?”最终,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不得不服软,纷纷改口称:“前辈!我们记起来了,您确实是我们敬仰的师尊。”说完,他们态度恭敬,不仅设宴款待,还纷纷提出联姻的提议,热闹得很。
等到夕阳西下,李清歌骑着马缓缓归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背上,那匹来自西域的灵驹虽然日行千里,此刻也显得疲惫不堪,四蹄颤抖,昔日的神骏仿佛消失了一般,看起来就像头小毛驴。李清歌在马背上打着哈欠,心里想着虽然今天没动一兵一卒就横扫了六七个门派,但现在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疲惫和无奈,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和傲气。
“李世民啊李世民,我为了你,可真是心力交瘁啊。”李清歌在心里暗暗叹息,“如果没有这金丝甲,我恐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她想着,这功劳要是不赏个万亩良田,自己可不会善罢甘休。同时,她也意识到幽冥眼失效后,那些武技的威胁更大了。虽然金丝甲能抵挡万攻,但每次刀剑近身,她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寒意。尤其是那“猴子偷桃”的招式,传承千年,被三个掌门人用过,其中一个更是乐此不疲,让她头疼不已。李清歌脸色铁青,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于是冷着脸一脚踢过去,制止了他的恶行。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要不要先向李世民报告今天的战绩呢?”李清歌拍了拍嘴巴,打了个哈欠,夹了夹马肚子继续前行。马虽然颤颤巍巍的,但还是坚定地朝着长安城的方向前进。人和马都累得不行,就像走了万里长征一样。到了城里,天色已晚,人们都在街上闲逛、吃饭,比白天还要热闹。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城门口的一幕吸引了:一个人骑着一匹快要倒下的马缓缓而来,人在马上打盹儿,马则摇摇欲坠,这画面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哈哈!这两个人真是绝配啊!”“这是哪来的奇葩组合?”“这女的不会是来搞笑的吧?”百姓们没有恶意地议论纷纷,他们的笑声和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而江湖中人则更大胆一些,有人甚至笑出了声。他们的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就在这时,几个高手面色凝重地走了过来,他们身穿各门派的服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威严和不可侵犯的气息。他们抬手就给了几个笑出声的人一巴掌,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卧槽!”“谁啊?”“敢动手!”被打的人怒不可遏地拔刀相向,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愤怒和不甘。但随即他们就愣住了,冷汗直流地意识到对方不是等闲之辈。
“龙虎门的!”“天风门的!”“天霜阁的!”人们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一个门派所为而是多个门派联手行动。在长安城里这些门派势力庞大朝中有人得罪不起。那些拔刀的人顿时尴尬不已进退两难:动手吧怕招来更大的祸患;不动手吧又丢了面子。他们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和尴尬,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咳咳……你们为什么打我?”一个被打的人硬着头皮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愤怒。但那几个高手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齐声说道:“侮辱师尊者该打!”“擦亮你们的眼睛别再犯同样的错误。今天人多我们不便动手否则……”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可侵犯的气息,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那些被打的人顿时不敢再说话,只是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而李清歌则骑着马缓缓走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和嘲讽,仿佛在看一场好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然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突然“咝”的一声响,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寂静的夜空,整个屋子的人都愣住了,连外面的百姓也面面相觑,惊讶得脸色都变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格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啊?这小子怎么就成了我们的师尊了?”大家一脸困惑,眉头紧锁,怎么想也想不通。他们来自不同的门派,各自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传承,怎么可能共有一个师傅呢?这不是开玩笑吧?大家心里嘀咕着,惊讶得不行。但一看他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刀,那冷冽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都吓得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不是好惹的,还是赶紧躲开为妙。
那些江湖上的高手们,也是一脸不情愿地离开了,心里还是满肚子的疑惑。这些名门大派,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佼佼者,怎么可能会共同尊奉一个师傅呢?而且这个师傅还是个看起来有些疲惫的少女,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坚毅,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李清歌呢,她骑着那匹老马,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异样。她身穿一袭朴素的青衫,衣袂随风轻轻摆动,宛如一朵随风飘荡的青莲。她任由老马驮着她往回府的路上走,一路上,街边的灯火映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倦意。到了家,她一松缰绳,就哈欠连天地走进了卧室,倒头就睡,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