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珠把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木塔娜封闭自己,乌克拉珠也失了宠爱,美雅更惨,父兄全都死在自己丈夫手里,自己也活活忧郁死了。
因为她们太在乎他了,把他宠坏了,他得到她们也得到的太容易,所以造成他把主导权绝对的牢牢地抓在手里的局面,往往女人们把自己全身心的奉上,而他却是不经意的接纳,然后再不经意的忽视;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是真的无心的,不是蓄意的。
而王珍一开始是以美貌获得他的注意的,被他所得之后也从未违逆过他的意志,表面看来她柔弱的好像小溪里潺潺流动的水一般。
可是小溪里的水纵然温柔,却是刺不穿斩不断的,就如她。
她可以望着他笑的明艳动人,可以温柔的一塌糊涂,想要他答应她的某个要求的时候也会妩媚动人,可是转身的一霎拉,她的目光立刻恢复清明冷傲还有。。。压抑的抗拒,她在他身边不管看起来多么顺从,仍然让他感觉的到她在心里拒绝自己,还用不经意的眼神告诉他,他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别人或者欲擒故纵还情有可原,到她那里怎么就成了欲纵故擒。。。真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啊。
她的傲,无论她怎么放低姿态都掩饰不了。
铁尔罕不傻,还可以说是相当的聪明,他早就知道王珍对他根本就没有真心,一点点都没有,不光没有甚至有时候还在他面前做戏,谁对他是真是假,难道他傻到分不出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这样他就越想知道,并且越在意她掩饰在面具之后的真实想法。
如果他在过去能够有多一点,付出过真心的经验,就一定会知道,当男人对女人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离缠绵悱恻或者不死不休也不远了。
有一句他不可能听过的话,说的非常到位——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
铁尔罕骑的马很漂亮,矫健俊美,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跑起来的是时候雄姿英发,幸好这匹马的名字既不叫“追风、疾电”也不叫“踏雪、奔雷”之类恶俗的名字,不然它的主人一定会被王珍鄙视,它的名字叫“云上”,简单的说就是“云之上”的意思,因为它通体黑得发亮,只在四蹄上有一圈白毛。
它的主人约莫是想骑着它飞驰到云之上吧。
铁尔罕为王珍找来的是一漂亮的母马,浑身雪白一丝杂毛也没有,略长一些的鬃毛浓密柔软,重要的是这匹马的性子也好,很适合初学的人用。
王珍心里初有些悬,总是害怕掉下来,当时间一长,发现这马的性子还不是一般的好,又有铁尔罕亲自指导,也慢慢的掌握了一些技巧。
她不知道,这匹母马是专门给初学的人用的,由于大域人都是在孩童时代学会的骑马,故此可以这样说,这马其实就是是小孩子骑的,甚至连二世子小博泰这样的小孩也会嫌这马性子太温吞而早已摒弃不用。。。汗啊。
铁尔罕保持着潇洒的姿态端在马上失悔,要是不带两匹马出来,自己是不是不用骑在马背上这么小踱步,而是和王珍二人耳鬓厮磨的共骑一匹马。。。
由于为了发展感情的需要,铁尔罕特意屏退了侍卫,只与王珍二人一起,他并不担心安全问题,这附近早就被他清了场,虽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所谓艺高人胆大,他可是大域第一勇士,要是那么容易搞定还容得他到现在还这么嚣张吗?
说实话,他此刻还巴不得来个什么刺客宵小之类的来展示一下自己不凡的身手。
就如他端在那里特意摆出的潇洒姿态一样,充分的诠释了一种雄孔雀的心理。
老天果然是想成全他的表现欲的,当他和王珍正在小树林休息时,令人期待的“意外”终于发生了。
“出来!”铁尔罕听到异响而喝道,同时把王珍拉到他身后。
一个蒙面劲装黑衣人就像事先安排好,只等他一声令下就从大树后窜出来似得,当然这是种联想是不可能是真的,他还没有做作到这地步。
铁尔罕扑上去两人就交手起来。
王珍很是感慨,黑衣人!又见黑衣人!
蒙面、劲装、黑衣多么专业的造型啊。。。现在是光天化日,这副打扮是不是太招眼了一些,为了配合草原这种不是青的就是黄的颜色,怎么也该搞件类似于迷彩服般的颜色才符合吧?
说起来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不觉得,白天这副扮相他是怎么过来的?
难不成是穿上平日家常的衣服,把“工作服”打包然后带来换的,然后还要把换下的衣服偷偷藏好,东张西望,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在上面盖上几匹枯叶树枝掩盖?太不符合这种职业神秘肃杀的气质了。。。
可是如果穿好了再出来,那就一路上就太招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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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害怕吗?她还真不害怕,也不是对铁尔罕多有信心,而是觉得很无所谓,如果有一线生机她会死命的抓住,所谓蝼蚁尚且偷生就是这样的本能,可是如果她马上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铁尔罕和蒙面人你踢我挡,你刀我剑,打的不可开交晃花了她的眼,不得不说,还蛮好看的,她退得远远的观赏,免得殃及池鱼。
原谅她吧,她在武学方面没什么造诣,只能外里外行的看看热闹。
不过好像铁尔罕处于上风,那黑衣人有些吃力,铁尔罕游刃有余,而且那姿态也挺潇洒。。。有个什么形容词来着?翩若惊鸿还是气贯如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