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看到我弟弟做了什么”林斌文皱了皱眉头;忿忿不平的问道。
大傻愣愣的摇摇头“没有;因为我被人打晕了。”
又是打晕;艾思栖听着他们两人的口供;心中的乱麻也清了些;现场应该除了他们和涵羽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许那个人就是凶手;可为什么他不杀涵羽呢?难道是打算让他当替罪羔羊。
“涵羽;这次你又该如何解释”吴知县对着他喝道。
涵羽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他望着吴知县纳闷不已的解释道“大人;我乃是书生读圣贤之书;又岂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再则我林涵羽坐得端行得正;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做的我一定承认。”
“啪——”吴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林涵羽;人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就算那寡妇西施和妓女芙蓉不是你杀的;那也和你脱不了干系;你的同党是谁;还不快快招来。”
“思栖;你说涵羽是凶手吗?”慕容笙德紧皱着双眉;和涵羽相处了这么久;他为人如何;他慕容笙德还是看的出来的;可是……这两人的口供又不想是假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涵羽;你再不招;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吴知县开始放狠话;涵羽依旧一言不发;眼神坚定而倔强。
真没想到;涵羽平常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现在倒是变得有些男人气概了。
“来人;给我打五十板子”
“慢着——”艾思栖冲进大堂之内;制止道。
“大胆;竟敢妨碍本官办案;给我一并打”吴知县火大的呵斥着艾思栖;他做官十几年;还没有人敢搅他的台。
“吴知县;你可认识这个”艾思栖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手掌中;示意吴知县好好瞧瞧。
“这是……”董澈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接着便神情慌张的跑到吴知县身旁;低声说道“大人;他手中的玉佩;乃是先皇赐予端王爷的九玲珑玉佩;此人的身份不一般呀。”
吴知县一听那还了得;顿时吓得跳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便急急忙忙的走至艾思栖跟前“下官……”
“大人”艾思栖连忙制止他接下来的行为;而师爷董澈则扯了扯吴知县的衣袖“大人;这里是大堂;太显眼了”经董澈一说;吴知县才醒悟过来。
“吴大人”艾思栖收起九玲珑玉佩道“我能证明林涵羽是清白的。”
“那依公子的意思”吴知县小心翼翼的试问;艾思栖凑到吴知县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通。
“这……这就能证明他的清白吗?”吴知县不太相信的质疑。
艾思栖见怪不怪的点点头“吴知县;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至于谜底;我一定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揭晓。”
吴知县半信半疑的把事情吩咐下去;接着便见王捕头端来一碗水;和一包药粉;摆放在林涵羽的面前;示意他喝下。
“这是……”涵羽不明白的望向艾思栖;“想要证明你的清白;就把它吃下去”艾思栖示意他相信自己。
“艾思栖他搞什么”施芊芊不太明白的问慕容笙德。
“不懂”慕容笙德也是一肚子的疑问;艾思栖每一次办案;都花样百出;这一次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我知道“宴云神秘的挑挑眉”等一下;你们一定会大吃一惊。”施芊芊与慕容笙德听他这样一说;更是加深了心底的疑惑。
围观的百姓也是一头雾水;个个在私底下议论纷纷;端王爷在孝仁与杜灵梦的陪同下;也掺杂其中;此刻的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艾思栖;今天你又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答案呢。
林涵羽在吃下药后;就昏睡了过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众人的心也一分一秒的急躁了起来;他们都想知道艾思栖在搞什么鬼。
时间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躺在地上的林涵羽终于有了动静;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见林涵羽缓缓的站起来;绕过艾思栖走到高堂之上。
“他……”吴知县也看出了古怪;指了指在梦游的涵羽问道“他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林涵羽坐在师爷的位置上;眼神空洞无神;视若无睹的开始作画;董师爷疑惑的走到他跟前;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见他没有反应;便喊了几声依旧毫无反应。
围观的群众中;有人突然高喊道“这是离魂症。”这一喊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知道的人大肆解释;不明白的人就到处询问。
“离魂症”吴知县不明白的向艾思栖投去疑惑;艾思栖走至涵羽的身边叙叙道。
“我不知道你们称它为什么;不过在我们那里;这种病症叫做梦游症;是指人在睡眠中突然爬起来活动;他们会睁开眼睛漫无目的的行走;步伐有些迟缓;但是能避开障碍物;等他们醒后;将会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么说来;大傻和陶大勇看到的;就是正在梦游的林涵羽”王捕头难以置信的说道;这种病他还是第一次听过;要不是现在他亲眼所见;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