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娘娘这样心神不定;偶尔素手撩琴,发出几声清脆之声,偶尔叹气连连;可有好长时间了;弄的她跟秋菊;冬梅三人很是好奇。
“唉,秋菊,你说;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杜若兰想到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说的那番话就很是纠结道。
“娘娘;什么话,什么什么意思?”夏荷纳闷道。
杜若兰咬了咬唇,神色间竟有丝丝少女怀春之态,扭捏害羞之照,众人一愣,倒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罢了,罢了,你们下去吧,对了,将李嬷嬷喊来。”杜若兰红着脸道。
前生,她周旋于形形□的男人之间,用心机用美貌,度过残生。如今生这般,有一知心人,聊天说心事,还真没有过。
女人间,无话不说,亲密无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光景,是不是就她跟皇后娘娘那样呢?
夏荷等人见杜若兰又陷入沉思,不由摇头一笑,想着娘娘怕是深宫无聊,胡思乱想了。
杜若兰拉着李嬷嬷坐在下手的矮墩上,笑着询问皇后娘娘之前的事。
“嬷嬷,皇后娘娘是个怎样的人?” 不知为何,她好想知道娘娘的过往,希望更进一步的了解皇后娘娘。
对于这位继后,李嬷嬷谈不上喜欢,但是也没有多讨厌,最多是无视,毕竟她占了先皇后的位子却又过得不好。
“如今的皇后娘娘,当年可是满蒙第一美人,年轻那会儿,着实貌美,只可惜她的性子太过刚直,不思变通,之前在宝亲王府可吃了不少亏。那时候,高氏又得宠,而皇后娘娘一入府就占了侧福晋的位子。高氏自是见她不顺眼。其实,刚入府那会儿,皇上还是很喜欢她的,一连呆了七日,若不是高氏身体不适,估计还会恩宠一会儿。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传出皇后娘娘她恃宠而骄,虐待宫女,不敬高氏等,才被皇上厌弃。”李嬷嬷想到当年宝亲王府的腥风血雨,叹气道。
这位皇后吃亏就吃亏在,不会做人,也没心机,而且,只知自保,不会主动出击,却奈何,用人不忠,当年若不是贴身宫女在皇上面前揭发她的不贤行为,岂会那么快就被皇上厌弃?
而后李嬷嬷又细细说了几件事,也算是填补了杜若兰的好奇心。
“嬷嬷。你说的是皇后娘娘?为何,总感觉有点不对呢?”杜若兰皱着眉头道。嬷嬷说的皇后娘娘,简直就是一个石头美人,用坚硬伪装自己,保护自己,最终却被皇上厌弃,而她认识到的皇后娘娘却是一把锋利的大刀,处事做人利落干脆,也不是毫无心机,不然,她的仇也不会报的那么快了。
“娘娘,人总是会变的,毕竟老奴说的是宝亲王府时候的侧福晋,不是宫中的皇后娘娘。”李嬷嬷笑道。
“嬷嬷说的也是。”杜若兰强笑道,只她自己心里清楚那种怪异的违和感。
“娘娘。皇上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您好歹也想想法子啊。”李嬷嬷忙道。这些日子,皇上去看过令嫔好几次了,还宠幸了令嫔的贴身宫女梅常在,不行,她不能让令嫔有机会往上爬。柔妃娘娘这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可不行,她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灭掉令嫔。
“嬷嬷莫急,梅常在不成大器。”杜若兰笑着劝道。
“娘娘,;老奴不是怕梅常在,而是怕令嫔借机爬起来。娘娘,令嫔可是条毒蛇,狠起来,那是杀人不见血的,娘娘,您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啊,娘娘。”李嬷嬷焦急劝道,到后来声音都有点尖锐了。
“嬷嬷。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杜若兰冷道。她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李嬷嬷又让她去邀宠,心里难免有点不痛快,声音也不由冷了起来。
“娘娘,是老奴越矩了,可是娘娘,您不要忘了,还珠格格她们还活得好好的,保不齐,哪天又好了,蹦跶起来。这后宫,可不是悠闲度日的地方,一步错,满盘皆输啊。”李嬷嬷跪在地上,担忧道。
“嬷嬷,快些起来,是我糊涂了。”杜若兰无奈道。
虽然不想邀宠,可是李嬷嬷说的没错,她的仇还没报,令嫔还没彻底倒下,未来还是个未知数,谁也不知道,今生会不会跟前世一样,皇后娘娘会不会含恨而终。
养心殿内,乾隆手指玉杆毛笔,批阅奏折。突然,毛笔一顿,只见乾隆的大拇指在玉杆上慢慢的摩擦着,那暧昧的速度,仿佛正在抚摸着曼妙的胴体。
“丽嫔的肌肤真好,就是这上好的和田玉也比不得。”乾隆暗道。
这一愣神,竟发现墨汁滴奏折上,开出朵朵菊花。
乾隆将毛笔放下,右手慢慢摩擦着左手上的玉扳指,任自己思绪飘飞。那如玉胜雪的肌肤,那高耸的柔软,那绵软的是呻吟以及那紧致的洞天,哦。
乾隆玩转扳指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也越发深沉。
“吴书来,摆驾安顺殿。”乾隆手指一顿,高声道。
丽嫔惊讶的看着乾隆的到来,此时夜色未来,皇上竟然前来看她,真是又惊又喜,正准备行礼就被乾隆抱了起来,走入内室。
顿时,丽嫔羞红了双颊,眼里满是柔情。其余宫女太监,则屏气而立,低头看地。只有那贴身大宫女,忙着准备待会儿的洗漱用品,热水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