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心听到小小出宫后呆在了轩阁便走过来找她,“终于出宫了,姐姐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心左右瞧着小小,确定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问题,才缓了一口气。
“姐姐,我没事,昨天我在这里等夫君睡着了,夫君才把床让给了我。”我透过床上的轻纱看到姐姐脸上的探究,轻轻解释道,“姐姐可否稍等片刻。”
起床,收拾妥当后,确定自己的妆容以及衣着都没有问题,才掀开纱帘,走了出去。
“听说姐姐被人掳去,可曾受伤。”姐姐依旧淡如冰霜,一脸高高在上的神色,便知道她没有事,但我出于礼貌还是开口问道。
“假仁假义,那些人根本就是要掳的你,却是错将小姐掳走。”站在心身边的小凝终于忍不住,恼怒地盯着花小小,原以为在花家的时候安安分分,没想到才嫁入相府没多久,便露出狐狸尾巴,她还真当自己是相府夫人。
“小凝,住嘴。”心眼眸掩不住失落地,厉声开口训斥小凝。这些年来,越泽与她,一向是恪守礼仪,外面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事情。而错掳她,的确只是个误会,但她当希望这不是一个误会,而是真实的,她才是越泽的夫人,这个相府的女主人。
“累姐姐受苦了。”我倒有些讶异于事情的九曲十八弯,绕了一个大圈子,原来想掳的人是我啊,可是我自问一向行规蹈矩,并没有张扬的地方,掳我何用?
“假惺惺的。”小凝碍于小姐的脸色,只好低咕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但她真心替小姐不值,小姐待花小小也算不薄,至少,在花家的时候,从来没有找过她麻烦。
“呵呵……”我只好浅笑地安慰姐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在宫里也没闲着,一不小心可是要丢脑袋的事情。
“小小可知,我与相爷的事情。”心第一回,认真地看着自己这个妹妹,问。
“姐姐可是说,你与相爷相爱的事情?”我有些不明所以,反问。
“原来你是知道的,那么你与相爷之间,你也清楚只不过是场戏。”心似在自言自语,小小站在姐姐的面前,听着姐姐说的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夫君新婚之夜便和我说清楚了。”我浅笑着,好像在和姐姐说着寻常之事,我又怎会忘记,新婚之夜夫君与我之间的事情。
“小小知道便好。”心
心里一直不喜这个妹妹,除了她来得不明不白,更多的是这个妹妹遇到什么事情都浅笑绵绵,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有着一种让人安宁的娴雅,这种安宁让她感到无由来的烦躁。
“小小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还得恭喜姐姐成为太子妃呢。”我忽然想起,在宫里的时候,有人跟我提过,皇上将姐姐赐婚太子,他日姐姐可是一国之母了呢。
“你……怎可以这样说。”心顿时脸上血色全无,咬着牙齿,小小这是什么意思,特地提醒她成为太子妃吗?她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越泽,她是在向她示威吗?心气得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小凝心急地扶着心,“你给我滚开,要不了你那么好心。”小凝一把推开小小,都是这人害得小姐晕倒的,她怎么能这样做,如此恶毒,明明知道小姐并不希罕做太子妃,还有明知故提。
“你给我住口。”我凌厉地看着小凝,她这样做会害死心,心眉间隐约缠着黑色,不是被我气晕的,而是中毒。
小凝被小小一吼吓住了,不敢再出声,一向平凡的花小小,此时散发着让人不可抗拒的霸气。
“去找夫君过来。”我收起神色,支走了小凝扣,替心把了把脉。她本来是早被别人下毒,刚刚气血攻心,催使体内毒气运走,加快了发作的步伐。
“水心。”越泽匆匆赶来便看到昏迷不醒的水心倒在小小的怀里,他沉稳地抓起水心的手,把了把脉,
十日归天。谁那么狠毒竟下如此的毒手,这种毒头五日不会发作,但后五日每日发作一次,直到第十日,便药石无救。
此毒胜在让人防不胜防,是谁如此想要心的性命。
“泽。”心慢慢的苏醒过来,在听到自己中毒后便一把抱着越泽,把头埋在越泽的怀里。
“放心,我会替你解毒的。”越泽肯定地说,他绝不会让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