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当皇帝当惯了,便有了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一句话出来你就会不知不觉的服从。
顾长风应邀坐下,对各位颔首。
我看着他傻笑,脚下突然有吃痛一回,疼得我五官都拧在一块儿了。
桓烨,老娘跟你没完!
流霜今日是主,率先道:“我倒是看袖盈有当年如嫣与梓馨的样子。”
着我表示不同意,想当年我可是爬树钻土样样都行,这个袖盈柔柔弱弱的,是个极其腼腆害羞的孩子,既不像狂妄冲动的我,也不像机灵可爱的如嫣。
“哪里像我和如嫣,依我看袖盈的样子样子更想你,规矩死板。”我反驳她。
流霜掩面笑道:“性子是是像我,身姿骨架更像如嫣与梓馨,削瘦单薄,听说袖盈颇通音律舞艺,君墨收了个长月,我前几日刚收了姜宰相家的静涵,不如让袖盈也拜一个怎样?”
流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先前说袖盈像我与如嫣的时候便打好了算盘。
我连忙摆手:“可不能跟着我学,到时候有样学样,长大了欺负王爷得罪皇帝的,这可不成啊。”
众人皆知我按指什么,笑得合不拢嘴。
“说起来如嫣倒是合适,你们可不知,而是我俩能玩起来是因为舞艺,她与流霜玩起来是因为音律,她其实什么都可以的,我只擅长南殷舞,略懂北秦舞,如嫣可是精通四国舞艺的。”我连忙抓着如嫣的手想将这档事儿推给她。
如嫣没有反抗,只浅笑不语。
……
后来袖盈就跟着如嫣去了沧州学习舞艺,本就是大人们的一个玩笑,却没想到袖盈学得非常好,天资很高,这倒让众人都砸舌流霜的眼力见儿。
虽然顾长风从未承认甚至极力否认,然我瞧着袖盈这事儿他是不太乐意的。
回来的时候天色渐晚,路上我与桓烨一路无言。
我问他:“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他的回答很平常:“我如今身份尴尬,说多了不好。”
身份尴尬,该是我害的吧,
我停下脚步,驻足在一片绿意茂林前,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瞧上我的?”
桓烨停步,习惯性将手负在身后,眼珠子向上翻,故意装出思考的样子:“不太清楚,他们总说我是瞧上你了,一开始我觉得并不,后来他们说着说着我就真瞧上了,你呢?”
我?
我摸摸下巴,也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道:“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有一天发现我瞧上你了,我自己也吓一跳,怪我喽?”
他干笑两声,一路朝着怀容书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