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家是C国的空军家族,怎么了?”
她知道祁继提到他们不可能没有原因。
“大前天秦家的二公子秦竣才六岁的女儿被人梆架,昨天出现在A区演习基地上,要不是发现的早,那孩子可能就一命呜乎了。”
“竟有这样的事?”
她惊了一下。
“嗯,还好救下来了!”
“什么人干的?”
“晁家联合C国金家一起人干的!”
时檀恨恨了一声:“又是他们。原因呢?“
“因为C国的金家一个私生子现混迹在C区,那一次集装箱枪械事件发生后,这个叫金畴的人被你们警刑队给带了回来,晁家为了保金畴,就和金家制定了这样一个订划,一为救金畴,二为离间秦家和莫家。昨天晚上我之所以晚回来,就是因为秦竣来接她女儿了。莫司令知道这件事后,就把它的影响等级给上调了。”
原来如此。
“昨天你说的小白在和一个小姑娘说话,那小姑娘就是秦家的那孩子?”
“嗯!”
他点头:“现在,我们已经基本可以阮盈玉之死和晁家有关,是阮盈玉手上的东西,害死了她……初步可以认定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害死了她。现在,我们暂时没法确定是哪几个人作的案。接下去,我们需要做的是,把这几个人有拿住,用以指控晁家的罪行。”
“你怎么知道是阮盈玉手上的东西害死了她?”
时檀用一种尖锐的目光盯着这个男人。
“金畴说的。不过,关于这
件事,他知道的并不清楚,嗯……现在可以跟我说说,爸见到你们都说了什么?”
祁继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这一亲,让时檀好别扭,想抽回来,但他捏得更紧了,而且还冲他眨眼巴:“你得习惯……”
时檀一呆,无奈一笑:
“这是想让我习惯你时不时来揩油吗?”
“这是揩油吗?错了,我们夫妻,这叫恩爱!”
好吧,算她说不过他。
这时,祁继得寸近尺的伸过手来将她搂了过去,还紧紧抱了一下,语气显得无限感慨:“时檀,今天,还能这么抱着你,我真的得感谢老天的眷顾。”
一个吻,同时落在了她额头上。
时檀一怔,感觉他这一抱,有点异样:“为什么这么说?”
祁继笑笑,却不语。
她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靠着,心里有一种安稳感——她很贪恋这种安稳感。
昨天发生太多悲惨的事,一件件都是那么的压抑。
作为刑警,处理案子过程中,总会触及到社会当中某些丑陋的事,这些事,时时提醒着她,生活从来不完——世上有人有万万千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身在这份职业当中,难免会比一般人更容易看到人生的残酷。
此时此刻,她莫名就想到了骆樱手刃房宝山的画面,又想到了吴月表在前夫面前痛哭流泣的画面,同样是女人,她们何其不幸。
时檀自认没有悲天悯人的情节,但是,这一刻,她里却充满了对她们不幸的同情感,由此而生出无限感触,忽尔觉得她的人生,虽然也历经了无数不幸,事到如今,再回过头去看曾经饱受磨难的岁月,都已成为磨砺意志的磨石,多年之后的今天,她并没有被不幸所吞没,反而在这不幸当中杀出了一条血路,于是才有了现在这样一种相拥于一隅的幸福。
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找一个合适的人,建立一个家庭,以让生命得到延续。
生命本来就是一趟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旅行,人的一生会遇很多人,那些人多半都是过客——为了能让这趟死亡之旅可以更有意义,人们会在旅途中寻找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