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祁哥儿的席面,再大也可以免。”沈荣宁开口,唇边的笑意带了讥讽:“婆母一直常说,陆府偌大,银子诸多,这点银子自然是九牛一毛了。”
“你,到底她也是你嫂嫂。”
“嗯,那也不行。”沈荣宁拒绝了陆知淮的亲情绑架。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模样,陆知淮猛的拍了桌子:“你怎么这般无情!”
“大爷,你还欠我银子。”
沈荣宁并未因他的动怒而有所触动,反而提起了他曾经打碎自己茶具的事儿。
陆知淮原本校长的气息霎时间消散而去:“你也要体谅,毕竟都是一家人。”
“大爷,兰馨酒楼快要倒闭了,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妻子产业消失吗?”沈荣宁默默垂泪。
既然谈起感情,自己也要好好说一说了。
陆知淮面色有些扭曲,他找不到理由反驳。
“大爷这般着急,难不成这银子是您出的么?”沈荣宁说着叹息:“可怜祁哥儿还未曾有这样的荣光。”
这话是在羞臊陆知淮,他自然也明白,虽说心中不觉愧疚,到底没了颜面留下。
看着人匆忙离开,槿夏上前关了门,笑呵呵的开口:“夫人如今真好。”
“怎么,以前的夫人不好啊?”沈荣宁玩味笑着看她。
“倒也不是,只是如今更好些,我听说今日太太因着柳夫人管家不利,责罚了她那。”槿夏一边收拾茶具,一边开口。
沈荣宁点头:“是嘛,为何?”
“还是因为琏哥儿办宴席的事儿,外头说这名次也要开席,就是想收礼钱,又说她寡嫂管家不当,门庭把控松散,外人都能混进来,还有……”槿夏说的开心,竹筒倒豆子般将所见所闻倒的干净。
沈荣宁点头,这些都是意料之中。
“哦,对了,这是将军夫人给的邀请贴,说是要请夫人去赏花。”槿夏将羊皮纸底色描花烫金帖子取来,递给沈荣宁。
这倒是引得沈荣宁诧异,之前李妙松说要带着自己混进去,只觉失礼,便也未曾准备一应的衣裳头面,如今却正式收到了邀请贴。
也不知是李氏的说动还是其他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