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从即刻起我将永远都属于你。”
伴随着青年的话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并断掉了,感受着胸腔内不可抑制的悸动,狭小的车厢内迅速升温!
唇与唇猛烈地撞击在一起,齿关相互磕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两条舌放肆地纠缠在一起,摩擦,勾缠,黏腻晶莹的液体从嫣红的嘴角滑下。仿佛是两根最锋利的矛,双方互不相让拼尽了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法攻破对方。
直到温彦梓因为明显缺氧而放慢攻势,这个吻才逐渐进入尾声。轻轻地吮吸着青年柔软的舌,顾祁炎细碎而有力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在了青年的脖颈上,最后在青年锁骨下方留下了一抹殷红的印记。
“这就算是打上烙印了吧。”
慢慢的平复着呼吸,温彦梓推开顾祁炎,“我饿了。”
“好,带你去吃帝都街头最正宗的小吃。”宠溺地揉揉青年的发顶,顾祁炎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从后座落入驾驶座内。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真的逛遍了街边的小摊,为了能留出肚子多吃几种小吃,两人每一种小吃都只点一份,手上拎着嘴里塞着,然后十分没有形象的坐在街边的长凳上胡吃海塞。
明明只是最廉价的食物,却因为对方而多出了几分好吃的意味。
温彦梓一边吸溜着凉粉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顾祁炎,“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想你了。”
心跳漏了半拍,温彦梓坏心眼的把剩下的凉粉全都塞入嘴中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论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手头的事情有多紧迫,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现在,明明前天还呆在德国的时候他还是厄夜佣兵团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当家,今天就坐在帝都的街头和自己一起吸溜着同一碗廉价的凉粉。
这个男人和其他只说不做的人不一样,他的爱从来都是富有攻击力的,时而绵软时而热烈,说的多做得更多,只要一不小心身陷其中就再也逃离不开,是逃不开也是不愿逃开。
“我明天就要回德国了。”顾祁炎无奈地看着把自己塞得像个仓鼠的青年,伸手抹掉青年嘴角沾到的酱汁塞入口中。
“嗯。”费力的咽下口中的鱼丸,温彦梓再次往自己嘴里塞了颗鱼丸,“下次换我去找你,你一定要乖乖呆着不要乱跑知道吗?”
见青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顾祁炎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子,“好,下次换你来找我,我的伤口会留给你清理的。”
“好麻烦的。”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温彦梓的表情却是无比的认真,“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有让我感到更加麻烦的那一天。”佣兵的生活就是在刀尖上舔血,一不小心舌头就会被锋利的刀刃划伤,但是温彦梓无法阻止顾祁炎去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他只能郑重地让他多加小心。
顾祁炎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了温彦梓的手,在对方的拇指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拇指,唯一连接着心脏的手指。
华灯初上,暗黄色的灯光模糊了一切,高大的英俊男人和俊秀的男子并排走在老旧的小吃街上,虽然身上的装束与周围的景物格格不入,却又显得异常的融洽。
当温彦梓回到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欧阳钦玉被温然用膝盖顶住脊背,双手被反剪着的样子。
“爸,怎么回事?”
“他好像疯了,刚刚闯了进来还伤了家里的人。”温然皱着眉,一个手刀过去就劈晕了欧阳钦玉。
温彦梓这才注意到穆管家正坐在沙发上,而穆长生正在为他受伤的手臂包扎。
快步走过去麻利的帮穆秋包扎好伤口,温彦梓看向欧阳钦玉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爷爷呢?”
话刚落音,严宇就和一个穿着风衣的长发女子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温老爷子。
温彦梓认得这个女人,她是严宇的二姐,z国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女少将。
“大家好,温中将好。”朝温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严雪掏出绳索和手铐,反手就把欧阳钦玉给捆了个严实,让人给塞进车里带走。
“来之前我们已经先让人去欧阳家了,彦梓你要不要一起去?”
温彦梓见严宇打开车门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严宇的问题。
欧阳家里温家还算是挺近的,没一会儿温彦梓就看到了欧阳家的宅子。和温家的老宅不同,欧阳家是比较偏现代化的建筑,精致的西式建筑和小花园错落有致。奇怪的是本应灯火通明的花园现在却昏暗一片,只有大厅里的灯亮着。
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劲,温彦梓走进大厅的一瞬间就愣在了原处。
“握草!”严宇爆了句粗口,瞠目结舌的看着二楼的围栏处。就连严雪也忍不住别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彦梓:你姐姐还挺严肃的嘛,不愧是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