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胶的小猫咪不要丢,用老婆的爱粘起来就好了。
可惜……
缪寻错误估计了向导的粘人程度。
薛放把他按住从里到外“修”了一遍。惨遭精神触手全套大脑按摩的缪寻,失神地卧在角落里,眼神持续放空中——
太可怕了。
简直是拿着填充材料见缝插针往伤口里怼,不管新的旧的全都刷新了一遍,他现在恍惚中有种恢复了出厂设置的空虚感。
身边有人经过。
焦糖奶油色的条纹尾巴尖一颠一颠,颠到了必经之路上,强势拦路。
有一道温度靠近,男人挣扎了好半天才克制住踩一下下猫尾巴的渴望,选择小心地跨过去。
但毛尾巴是吃素的吗?!
小猎豹的拦路尾不可以被忽视,要严正抗议。
于是它立即采取了强制措施,使出了绝杀技——倒弯金钩挂脚踝——并成功斩获一道颤音低呼:“啊不行了……”
缪寻用余光瞟:“你刚刚不是挺行的吗?”
“还在生气啊。”薛放猫着腰把手里茶杯放到桌上,再蹲下来,捧着环在自己脚腕的蓬松毛毛,沿着毛捋过去,顺便数数有几个条纹黑环环。
缪寻嗔道:“你刚弄得我好痛!”
确切来说,是又痛又爽,大脑反复高。潮到发麻。
薛放解释:“你精神域里全是大大小小的坑,我只要看见,当然要帮你补平。”
“你就不能一天补两个,循序渐进吗?”
“不能,我有强迫症,而且密恐。”
“……”
“而且你都求我疼你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管。”薛放忍不住笑。
“……我怀疑你在报我偷偷吃向导素的仇。”
“怎么会呢。”薛放眉目平淡,说着就一把捋到尾巴根。
缪寻后腰一热,整块背肌都颤抖着痉挛起来,蜷成了猫猫虾,说起话也不利索了:“饶……饶了我。”
“叫什么?”
“……哥哥。”扭过头去,勉强说。
被强迫的含泪猫猫头最香。
薛放大悦,只啃了他耳朵尖一口,就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老男人的怪癖,多得很。
还会随着年龄增长花样翻新。
缪寻静静等待自己“设备重启”,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等薛放再一次去给茶杯加水,缪寻懒懒转过身,躺在地上斜眼瞧他,杏眼上挑微微拉长,信息素浓甜,风情醇厚。
“哥哥~”拍拍尾巴。
薛放:“?”
仿佛精疲力竭的猫躺在人类脚下,试图碰瓷,湿漉漉的额角蹭了蹭地板,露出紧绷绷的肚腹,缪寻鼻音粘糊:“哥哥……给我喂点猫粮吧,饿了。”
啪——!薛向导理智线蹦断了。
他忘了这不是修补前破破。烂烂的哨兵,而是被他填补得锃光发亮的缪小咪。
贸然扑上去rua的后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