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诹俗约好媲啊?br>
玖兰枢勾起一泉绯的下巴,令他与自己直视,“你到底是谁?”
“你爷爷!嗯唔...”一泉绯感觉下巴快掉了,心中骂街,该死的,虎落平阳!
就在玖兰李土已经在考虑是凑合着用一泉兰还是再找一个肉身了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玖兰学长!”是黑主优姬。
在玖兰枢的示意下,一众吸血鬼迅速收拾了现场并消失无踪,而一泉绯也算是逃过了一劫,带走一泉绯的一条拓麻在放他下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一泉绯暗骂了一句“操!”一条拓麻赶忙低头看一下自己是不是带错了人...
就这样,一泉绯算是逃过了一劫,虽然保住了命,却也被夜之廖所有人孤立了起来。自己劳心劳力布下的局差点被自己毁掉,嘛,其实这种事无所谓啦,因为围绕一泉兄弟俩的棋局只是自己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产物而已。
☆、第十节:一翁的到访
“嘶。。。好疼。”林子里一泉绯略微抱怨的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口弄疼的一泉兰,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他自己弄疼的。
“疼是肯定的吧。”一泉兰并没有理睬他的抱怨。一泉绯只能继续沉默的看着一泉兰,“诶,这样给自己包扎的感觉是不是很有趣。”
“反正也不是原来的身体,和给别人包扎是一样的。”一泉兰收好东西后就坐下和一泉绯靠在同一棵树上。
“唉,都多少年了,也没改掉这犯贱的毛病。”一泉兰嘲讽着一泉绯。
【这样算自言自语不。】玖兰李土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两个人都是自己,却又在这里聊天,会不会到最后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两个人了。其实这种能力是玖兰李土独创的,除了他谁也不会,就是因为当年无聊,又没有一个可以交心谈话的人,玖兰李土就将自己一分为二,创造一个人陪自己聊天。这么多年不用了,用起来倒觉得有些奇怪。
一泉绯抬头看着泛红的月亮,像是在观察它上面的花纹也像是将眼睛放空了什么都没看,“这么多年不死不生,不入轮回的,想失忆都难。那些人类还想要长生不老,有什么意思。”
“恩,也是。一百年不多,足够看遍这世间繁华,再长只会慢慢醒悟,所有东西美好的表象都渐渐消失,现出原本丑陋肮脏的形态。一百年,足够我们去爱,再多时间爱就承受不起他的重量了,到那时,会厌倦、会懈怠、会烦闷,倒是无论多深刻的爱都会消失。你看上帝那老头对人类多好,给了他们做梦的时间,然后让他们在梦中死去。”
“切,那老头。”对于上帝,昔拉是很讨厌的,总的来说上帝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一泉绯就是讨厌。上帝对于人类来说是救世主,是仁慈的存在,但是昔拉就是觉得上帝并不是会拯救人类的,他创造这个世界单纯的只是将这个世界当做自己的一个玩具,一个无聊时的消遣。
一泉兰直到一泉绯不想讨论这件事情,一泉兰自己也不想上帝那老头。“诶,要不你撤吧,不是下决心要远离他了吗。”
一泉绯再次沉默了许久,“我也知道这样挺犯贱的,早就说离开他。可是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像这样受些伤到能提醒自己清醒些。”
“孽缘。”
“这次就彻底消失吧,总觉得灰飞烟灭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结局了。”一泉绯微微叹息。
“锥生君?”一泉绯和一泉兰同时转过头看向远远走过来的锥生零,锥生零的身上还有着一丝黑主优姬的气味。
锥生零走过来微微低头看着面前的两人,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语气,就像一个人的两个幻影一样,皱眉看了看散发着吸血鬼气味的一泉绯,锥生零忍着拔出Bloody Rose的冲动,“一泉兰君,可以和你谈谈吗。”
“当然”看出了锥生零对一泉绯的敌意,一泉兰起身整理了一下校服,跟着锥生零离开了树林。
许愿池边,表白过的玖兰枢和被表白过的黑主优姬带着一众尾巴刚刚离开一会儿锥生零和一泉兰就出现了。
锥生零站定在许愿池前,一泉兰也随之停下了脚步,“锥生君,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锥生零欲言又止,似乎想要问些事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昨晚。。。”
一泉兰明白了锥生零想要问的问题,“你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吗?”锥生零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一泉兰没等他回答就继续开口,“你的事情在吸血鬼界和吸血鬼猎人界并不是什么秘密。”
听到一泉兰的话锥生零张了张口,却又没有说什么。
“你喜欢黑主同学。”肯定的语气,锥生零惊讶的眼神和禁皱的眉头也说明了这一事实,“吸食她的血液令你感到痛苦了吧,既无比的渴望又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那副野兽的面容。”一泉兰轻轻地擦拭掉锥生零脸颊上残留的血迹,“我应该没有说错吧,锥,生,君。”
锥生零重重的拍开一泉兰的手,慌忙后退两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理会锥生零面瘫脸上难得出现的复杂表情,一泉兰悠闲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走过许愿池,一泉兰回首“要一起回宿舍吗,锥生君?”看着锥生零皱起的眉头,一泉兰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耸耸肩挑了一下眉便离开了。
被留下的锥生零脑袋空空的,只记得一泉兰回眸时那映射着月光的蓝色眸子,耀眼如灯光下的蓝宝石,清澈如高原之上的天空,让人移不开目光。那本不该是一个经历过那般事情的少年的眼睛,也不该出现在这张带着些许忧郁表情的脸上,可却又出现在了此时此刻。皱眉,是锥生零的习惯性动作,他皱眉深思着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今晚,所有夜之廖的学生都没有去上课,连夜之廖的宿舍长都亲自在大厅等待着什么。
夜之廖的大门打开,一阵狂风吹入夜之廖内,身着黑色披风走进来的正是一条拓麻的爷爷、元老院的领头人一条麻远,尊称一翁的人。
“真是热闹的欢迎会啊。”一翁又离玖兰枢近了几步,直视着玖兰枢酒红色的眸子毫不避讳,“我只是来看我这个可爱的孙子的,没必要如此隆重。”
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忌惮于一翁现在的势力,玖兰枢只能忍下,面色不变的接话,“一翁,见您如此康健真令人欣慰。”
一翁心中默默解读着玖兰枢的话语【还真是欣慰呢。】,视线扫过周围的吸血鬼,面上露出遗憾的表情,“自从那天你突然地拒绝我成为你的监护人。。。”聪明人说话从来都只说一半,一翁并未往下说,只是转头看向玖兰枢,“枢大人。”
“我只是不想被宠坏。”玖兰枢真诚的回答。
此时一条拓麻凑了过来,“枢大人,这里并不太好说话。”
“是这样呢。”玖兰枢扭头看着一旁的一条拓麻,正好将自己的勃颈处露了出来,一翁眼神一凌,皱眉盯着玖兰枢的勃颈处,听着血管微微地鼓动声。
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一翁再次拉进了被玖兰枢不着痕迹地拉开的距离,“果然纯血种和我们不同,即使沾满鲜血也能完美的不受污染。”说着,一翁不顾已经警觉起来的众吸血鬼,抓起玖兰枢的左手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吻手礼,“多么想有朝一日可以拥有你那【强大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