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乔清舒,你以为躲得了一时,躲得过一世嘛!后头的磋磨还多着呢,只仅仅只是个开始,我定叫你在萧家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说罢了她挥挥手,示意许嬷嬷下去,自己则是换了身干净衣裳重新打回到了宴席上。
一回正厅就见到了自己的儿子萧承言竟然坐在了太子和永娴公主的下端。
此刻萧承言正在给永娴公主敬酒呢。
见了这一幕,刑夫人刚刚感到不悦的坏心情顿时消散了,心道她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知道跟永娴公主示好了。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忙迎了过去,笑呵呵的道,
“哎呀呀,我言儿身子不适不是说去休息了嘛,怎么现在又出来了?”
一拍大腿,刑夫人故作恍然大悟,
“你这孩子定是瞧见永娴公主在,就巴巴地跑了过来,就为了见见公主是不是!”
永娴闻言,瞬间羞涩地低下了头去,刚刚萧承言和她哥哥一道过来入座时,她就心里头紧张的不得了。
谁知道萧承言还对她关怀备至,又是布菜又是倒酒,殷勤备至,好不体贴。
如今又听刑夫人这般一打趣,自然更是脸红得没边,她偷偷抬眼看了萧承言一眼,瞬间又低下头嘻嘻地笑。
永娴公主本就生得黑瘦,又满脸麻子,但偏偏举止高雅,很是矜持,这外貌和行为的巨大反差,让人觉得非常的不适。
这副皮囊甚至比不上萧承言院子里做粗活的丫鬟,可她偏偏还是个金尊玉贵的公主。
望着丑人做出少女的害羞之态,萧承言脸都是僵的,他甚至不敢看她,那张脸实在是激不起他半分的喜爱。
他甚至连假装喜欢都很勉强,脸上总是挂着三分的不自在。
刑夫人却不管儿子的尴尬和抗拒,竟将萧承言挤到了永娴公主身侧的位置。
这下子两人靠近坐在一起,甚至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萧承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怎么会有股臭味?
他侧目望了望永娴,有些惊讶,又凑近了一些想要证实这味道是不是出自她身上。
又自己挪动了凳子凑近了一些,果然那股子恶臭冲入鼻尖,他非常想要尖叫地逃离。
但是他咽下了一口口水,拳头紧紧的攥紧,默默地忍受下来了。
心里却在疯狂的辱骂,
“这麻子公主不仅长得丑,竟然还有狐臭!这种女人就算给他家当丫鬟都不会要的啊!可自己却偏偏要娶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心里苦,自然又想到了那个美貌绝色的乔清舒,要知道乔清舒的身上就总是有一股子淡淡的兰花香气,让人闻之欲醉呢。
萧承言这一刻意靠近的举动,落在了永娴公主的眼里就是主动接近,她不由得嘴角也翘了起来。
觉得这萧承言想必也是爱恋她的,竟然还主动的跟她靠近,之前的一些犹豫和不自信也瞬间消散了。
此时不知道谁提起来刚刚到后院之事,满席面都哄堂大笑起来。
刑夫人闻言是乔清舒的妹妹出了丑,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心道这下被我抓到把柄了吧,等我日后如何拿这件事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