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单亲的孩子,我只有爸爸,而突然有一天爸爸说我要有一个妈妈了,还要有一个弟弟。那时候我18岁,对父亲结婚的事情只是抱着祝福的心态。可是我没想到,比我小一岁的弟弟却是那幅模样。不得不说,尹阳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说呢,他以前应该说是一个性格火爆的混混吧。”鄂卿然把泡好热茶的杯子递给了杨若琪。
杨若琪愣愣的接过了杯子,对鄂卿然的话抱着无限的惊讶:“性格火爆?你别吓唬我了,他的性格简直都可以用惜字如金来形容好不好!他火爆的样子……”杨若琪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猛地睁了开来,她开始猛地摇起头来,“那样子我还真的想不出来!”
鄂卿然望着杨若琪的样子,也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惜字如金的模样,那一年他们结婚,在教堂之内我并没有看见传说中的坏蛋弟弟。而就在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教堂的大门却突然打开了。我那时候才见到他。大冬天的,他穿着夏天的t恤,七分裤和人字拖。你知道他那时候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吗?是红色,刺猬头加上了红色,那是那样的放荡不羁。他的耳朵上也闪耀着骷髅头样式的耳钉,要知道那时候我都没有打耳洞。我是那样的羡慕他,而他呢?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径走到了我爸爸的面前,举起了一杯红酒……”
听到这里,杨若琪也开始激动起来了:“后来呢?你红酒泼到你爸爸身上了吗?”
鄂卿然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还站了起来准备去阻止他,可是你猜他怎么着?他竟然当着我爸爸的面把酒喝完了,然后直径把杯子砸向了他母亲的脚下。他对他母亲冷哼了一声然后几乎与鄙视的道:果然,女人都没有信誉可言。”
“
我当时听见他的那一句话可气愤了,因为我也是一个女人啊,我怎么可以容忍一个混小子对我们造成性别歧视呢。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尹阳的爸爸是被他妈妈给害死的。”鄂卿然喝了一口茶,说出了这一个让杨若琪大为吃惊的话。
杨若琪张开嘴巴,望着鄂卿然,打心底的不相信她的那一句话:“这……这怎么可能?母亲害死父亲,这是一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在心里说着这怎么可能,嘴上却不敢反驳一个知道那一段历史的人——尹阿姨,尹阳的妈妈。”鄂卿然弯腰,很有休养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并且没有发出一丝丝的声响,“尹阳的爸爸是入赘进尹家的,那一年尹阳八岁。爸爸在应酬场上喝醉了,不能开车,明明他们可以打的士回家的,尹阿姨却逞强说要自己开车送他们回家。要知道尹阿姨可是到现在都不会开车的人啊,何况当初呢?”
“怎么会这样?尹阳的妈妈是故意的吗?明明可以打的士回家的。”杨若琪摇了摇头,有些想不明白尹阳妈妈的举动。
“我也不是很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后果是出了车祸,与一架大货车追尾了。尹阳的爸爸死了,尹阳的妈妈受了些轻伤,尹阳毫发无损但却心里受到了中创。”鄂卿然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想什么令她痛苦的事情一般,“当时尹阳的妈妈也很伤心,她对尹阳发誓,这辈子都陪着他,和他在一起。可是尹阳还是没有摆脱阴影,他变得越来越叛逆,那种叛逆让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后来呢……”听着尹阳的故事,杨若琪猛地明白了一句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世界是公平的,却也是不公的,对她是这样,对尹阳是这样,对陈然毅然是这样。
“后来尹阳的妈妈实在是受不了尹阳的
叛逆了,她累了,这时候恰巧遇见了刚刚离婚的律师,也就是我的爸爸。他们两个可谓是一见钟情,马上决定要结婚,立马就着手开始办婚事。在这之前尹阳并没有什么反常,只是在婚礼的时候砸了一个杯子就离去了。”鄂卿然睁开了眼睛,“后来他就一直没有回家,无论是我家还是尹家。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基金,竟然开始办起了酒吧。”
就在这个时候,杨若琪却突然闭上了眼睛,说了一句让鄂卿然摸不着头脑的话:“他们很幸福,请你们祝福他们。”
听到了这句话,鄂卿然不由得歪了一下脑袋,望着杨若琪,有些不知所云了:“你突然说的是什么啊?什么他们很幸福啊?”
杨若琪睁开了眼睛,望着鄂卿然,笑了笑:“尹阳,尹阳现在很幸福。真的,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他。如果有一个人为了我放弃他的家族,他的一切而追随着一无所有的我,我相信我也会变的很幸福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对我表达什么,但是忠于你的初衷,想问问我他的现状,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听见了杨若琪的话,鄂卿然的嘴角也挂上了微笑:“幸福吗?幸福就好。其实我们并没有想拆散他们的想法,只是他的妈妈很想他,如果……说的是如果……如果他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在除夕夜回家一趟。从十七岁到二十八岁,也该玩够了。如果有可能,你能劝劝他吗?”说到这里,鄂卿然便站了起来,“谢谢你听我说故事,我知道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倾述你的故事,欢迎你随时找我。我就先下去了,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午餐时间了,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没有吃早饭。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等下让人把你的餐点给你送上来,你喜欢吃什么啊,我让人准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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