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被他压在了身下,任由着他使劲撕扯着她的衣服,还有那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揉弄,她咬着唇,不吭声,不挣扎也不迎合。
有泪从她的眼中落了下来,扑簌簌地落满了枕巾。
童少康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阴沉着的悲伤的脸上写满了孤寂。
如花哑着嗓子说道:“即便你要了我,我也不是她。”
童少康的脸扭曲着,他很痛苦地起身,抓起了衣裳,往书房去了。
如花翻了一个身,将脸藏在了枕头上,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面,她颤抖着,泪如雨下。
心一阵阵的疼,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甚至只要深深呼吸一口气,都疼得几乎不能自已。
她起身,靠在了床上,将被子紧紧地捂在了自己的心口,很温暖,带着他的体温。
还有他的味道。
可是,他的心里面始终不可能有她。
她不想哭,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的懦弱,可是眼泪却是像决堤的洪水,再也不能抑制住。
无声的哭泣,泪水打湿了整整一片的被褥。
只是,那满满一腔的心事,她还是不想跟他说,也不能跟他说。
禁园里的荷花已经开了满满一池塘了,如花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看这一池荷花,摇曳生姿的开了满满一池塘。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如花和童少康之间就没有再亲昵过,她还是伺候着他,但只是本本分分的。
两人不咸不淡地生活着,过着主仆的日子。
这一日,童少康在书房里看着书,如花在一边伺候着,童少康突然说道:“收拾收拾,明天要出去。”
如花怔了怔,说道:“王爷准备去哪里?”
童少康说道:“去查上次刺客的事情。”
如花说道:“那宫里面会不会对你的病情起疑心?”
童少康淡淡地说道:“本王已经安排妥当,对付宫里面的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如花点点头,说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随便收拾了一下,带了些衣服和药品,便在第二天的一早跟着几人出发了。
银子和小蜜蜂自然也是要跟着的。
好在马车非常宽敞,四个人坐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除了一个心腹的车夫,就只有四大美男侍卫,分别守在马车的四角随行。
车里面,几人围坐在一张小方桌前,吃着点心,喝着茶,非常惬意。
如花拿出一副纸牌,说道:“来,我们几个闲着没有事情做,不如玩纸牌吧。”
银子换了一身红艳艳的衣服,整个人也跟着红艳艳了起来,艳光四射。
她说道:“如花啊,你是要我们打马吊啊?”
如花一边洗牌一边说道:“谁和你们打马吊啊?”
“那是?”
“斗地主。”
“不会。”
“我教你们啊。”
真的很简单,几个人一教就会了,而且,更主要的是,小蜜蜂也学会了。
玩了几把,众人觉得还不错,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