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点头:“多谢!”
俞文照道:“那你们在这里看着,我们去瞧瞧那酸丁罢!”
王砍却叫住了他:“老大,你慢着!”
俞文照一怔:“还有什么事?”
王砍抬头看了看天,忽地道:“那姓沈的女子走了。”
俞文照歪着头看了王砍好一会,才笑了笑:“走了就走了罢,老子没杀她已是看在我秦叔叔的面子上了,走了倒好,少一个人吃饭,可以节省些粮食,那不是更好么?”
王砍定定地看着俞文照,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真的?”
俞文照点头:“自然是真的。你莫非以为老子真是看上她了?”
王砍苦笑笑:“我倒真有几分这样子认为的。”
俞文照冷笑了笑,也定定地看着王砍的眼睛:“你听着,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丢人的事,而且绝没有半点丢人的。若是老子真喜欢上了一个人,绝不会遮遮掩掩,老子说这话也不是跟你们赌什么意气,老子既然已经要阿秀和小音一起作老子的老婆了,别的女人,就再他妈长得漂亮,也不关老子的鸟事,老子也不是那种见了长得好看的女人就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的草包。老子也知道你们有些奇怪老子为什么不杀了她,那告诉你们罢:不管怎样,那女的总他妈的跟老子拐弯抹角算得上是亲戚,老子在这世上再没一个亲人了,就只有退求其次了,虽然老子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想要杀她,怕杀了她之后自己要莫名其妙地后悔起来,但她要下次再敢胡乱动手,老子第一个就要杀了她。”
王砍眼睛一亮,笑道:“很好。我们的老大毕竟是老大,真要我们有这样的见识,最快也要过了四十岁,但老大你年纪轻轻居然就能看得这样透彻,当真了不起!”
俞文照想要笑的,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这也简单,只要你像我一样,在极小的时候便受尽欺凌,每天连吃些东西都是奢求,那你自然就会把这些事情看得淡了的。何况老子已经有了老婆,只想要尽快安定下来,谁他妈的有空见一个爱一个?就是你叫世上所有的美女都他妈叫来来脱光了给老子看,老子都未必有心情去看的,何况我秦叔叔是因他们而死?”
王砍和不要脸相视了一眼,齐地叹了口气。
俞文照冷冷地道:“你们叹什么鸟气,不要脸跟老子去瞧瞧酸丁,贼砍头的你们在这里好好防着——其他的人都在谷中么?”
王砍道:“丁七郎到长安找你们去了。”
俞文照愣了一愣,随即就跳了起来,指着王砍的鼻子大声地问道:“那你老小子刚才见着我们的时候为什么不问我们有没有见到那傻大个?”
王砍贼兮兮地笑笑:“不必问,反正丁七郎也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没跟你们会合,那也不至于找不到回来的路,只要他一看见终南派太乙观里的道士全死了,自然就知道你们得手了,一得手之后,你们自然就会回来,那他在外面也没什么意思,也就会回来了。”
俞文照瞪了王砍一眼,再不说话,转身就向谷里走去。
不要脸看着王砍,王砍只是苦笑,不要脸想了想,也转身跟着俞文照走了。
钱麻子待得两人都走得不见了,这才悄声问道:“王大爷,不要脸大爷是鬼手鲁班的门人么?”
王砍点点头,却又摇头:“以前是,但三十
年前,就不是了。”
钱麻子点点头,叹了口气:“原来你们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心事,难怪我们二公子跟你们能相处得这么好。”
再走了半里地,丁高天已是带着十几个人已是接了出来:“小祖宗,不要脸老祖宗,你们回来了!”
不要脸道:“你派个人带我去看看酸丁,还有,看那几个家伙有谁在值夜,都叫到酸丁那里去,我们有事商量。”
丁高天应了声,分派道:“黄狼子,你带小祖宗和老祖宗去,秦阿福,你去请张才老祖宗他们几位罢!”
那黄狼子应声走了出来,丁高天又道:“老祖宗和小祖宗你们两位若是没事,孙儿们就去各处巡查了。”
俞文照点点头。
几时黄狼子带着俞文照和不要脸到大才子住的山洞口的同时,那秦阿福就已请了吸血老张、杜牵肠、乔断手和屠还原到了。
守在大才子洞外的甘大庆连忙向里面道:“老祖宗,小祖宗和值夜的老祖宗们到了。”
大才子道:“好,请他们都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