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控分的?或者说,你为什么能保证自己摸到九莲宝灯?”
“拿阳寿换的。”
放在平常,张新杰对于这个回答可能会一笑而过。但联想到刚刚阿姨的话,他忍不住厉色道:“别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花映白愣了愣,脸上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笑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做到这些,奶奶说姑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的牌打得也很好,你想知道她的结局嘛?”
没等张新杰说话,她自问自答道:“她死在了我出生的那天。”
“所以我讨厌这个名字,它让我从一出生开始就和各种人做着离别。”
张新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过去时却被推了回来。他沉默的看着花映白变回了平时的样子,嬉皮笑脸的表示自己还没想好让张新杰做什么事,反正她家就住在霸图附近,到时候有什么事直接去霸图那边找人。
“你真的没事吗?”他担忧的问道。
“没事,”花映白大大咧咧的摆摆手。
张新杰没做多言,他看着少女右臂上的冰袖,想要说些什么,却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他想着,要不今天就算了,等到明天再来问她好了。
谁知,第二天花映白来都没来。
也许是有事吧,张新杰安慰着自己。虽然知道后续有相见的可能,但在离开养老院的时候,他还是很遗憾,遗憾相处了这么久,俩人都没交换联系方式。
可随着每次周末去养老院,都精确的避开了花映白前往的日期,他才意识到那个女孩子在躲着自己。
意识到这点后,在饭桌上他食不下咽,思考着做错了什么事要让花映白躲他。
母亲看他这样,开玩笑的问是不是喜欢上什么女孩子了?
张新杰下意识地否认了这个说法。母亲让他再想想,末了,拍了拍儿子的肩:“你现在不想好,难道等你成为职业选手再去想吗?那到时候,姑娘说不定已经跑了哦。”
最后他听从了母亲的建议,在房间里花了好久,去思考自己喜欢花映白的可能性。
从二人的第一次相遇,粉发的女孩子做着奇怪的动作,说自己是天才麻将少女。再到第二次见面时,拍着胸脯介绍着自己的能力。还有所谓的不吉利的名字、冰袖下藏着的密集针孔,以及单凭小动作就能猜到别人心思的“能力”。
不可否认,张新杰很好奇花映白身上藏着的秘密,就像他很好奇嘉世这支队伍一样。
倘若这算是喜欢,那便是喜欢了吧。
几天后的霸图集训上,张新杰感觉韩文清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对劲在哪,一时又说不上来。反正几场指导赛下来,韩文清不停地在问他,问哪里哪里怎么怎么样的。
他猜韩文清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于是在最后一场指导赛结束的时候,跟了上去:“队长,你有事找我吗?”